楼宛之说:“你是不是惊讶我为什么可以在你没说话的时候知道你在想什么?”
楼安之点点头。
难道这是发生亲密关系后的加成?
楼宛之嗤笑说:“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楼安之:“……”
她清了清嗓子,用含着砂纸似的嗓音哑声说:“那你说我现在要什么?”
楼宛之厚颜无耻地说:“我。”
楼安之笑说:“神经病,给我粒龙角散。”
楼宛之转身爬到床沿,从自己的那边的抽屉里剥了粒龙角散,喂进楼安之嘴里含着,楼安之含了会儿,感觉喉咙舒服多了,说:“我饿了。”
楼宛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惊失色道:“你居然还没吃饱?”
楼安之气不过,抄起身下的枕头朝楼宛之脸上砸,楼宛之惨叫起来:“谋杀亲夫啊。”
楼安之不吃她这套,手里的枕头砸得更起劲,楼宛之一个翻滚,从床上滚到了床上,砰的一声重响。楼安之把枕头丢掉,紧张道:“摔疼了没有?”
“没有,皮糙肉厚的,钢管都扛得住,这算什么。”楼宛之拍拍屁股起来,看着她说,“洗个澡,顺便再换个床单?”
她不说还说,一说楼安之嗅了嗅床单上的气味,顿时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两手撑在床面,把自己转移到了床沿,然后双脚穿进拖鞋里,站了起来。
——接着双膝一软,毫无预兆地屈膝跪了下去。
扑通一声,磕在木质地板上,闷响。
楼安之:“……”
楼宛之爆笑:“哈哈哈哈。”
楼安之对于她的幸灾乐祸只有一个评价,咬牙:“……很好。”她扶着床站了起来,坐到卧室的小沙发上,顺便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盖在身上。
楼宛之知道现在去哄肯定哄不住,她顶着只“瘸腿”一拐一拐地把床单扯下来,团起来丢进了阳台的洗衣机。楼安之抱着衣服,指挥道:“你把褥子也换了吧?”
“床褥?”
楼安之尖刻地笑了一声,说:“谁叫有人发大水呢。”
楼宛之脸皮比长城城墙还厚,闻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轻笑着“哎”了句:“我太厉害了吧,啧,都怪你魅力太大,你要好好反思自己。”
楼安之放眼手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可以打人,冒着走光的风险她也要教训这女人一顿,遂团了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