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看你的。”楼宁之踮脚道。
庄笙张嘴给她看了,楼宁之也点评了她一句:“白得跟驴的牙齿一样。”
庄笙失笑,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调皮。”
两人回了房。
客厅里的灯被关掉,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个卧室里却是灯光明亮,谁也没有睡意。
楼安之正坐在床上数着楼宛之有几个前男友,别说中学早恋的,大学的这个校草那个校草,工作以后的什么小开金领,就说和她在一起之前的那个,在一起就有大半年,连爸妈都知道。从十几岁谈恋爱谈到三十岁,谁不得经验丰富。
自己一个也没有,暗恋的没表过白不说,连搭腔都没有过,好容易蠢蠢欲动了一下,直接栽在了楼宛之手里。
她正生闷气,耳旁一声闷响,楼宛之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楼安之视线往下,看到了她手上的钥匙,“你出去。”
楼宛之把钥匙揣兜里,重新锁上门。
出去?不存在的。
“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楼宛之走过去,想去抱她,楼安之肩膀一偏,躲过了她的碰触。
“怎么了?”楼宛之放弃了碰她,和她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
“你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楼安之心说狗屁,前两天还说她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都知道,现在她生气了就不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宝贝儿?”
“……”楼安之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刚刚还说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你有话告诉我,我做错了的我一定改,没做错的我也改。”楼宛之在她面前单膝蹲下,小心地握住了她的手。
楼安之不知道是被她那句过一辈子需要坦诚打动了还是因为什么,总之没有再反抗,她对楼宛之说:“你坐下。”
楼宛之:“我蹲这挺好的。”
楼安之:“坐着,你不知道自己腿还没好利索吗,要是留下个后遗症你得后悔一辈子。”
“好好好,我坐下了。”楼宛之赶紧坐下,规规矩矩的,不压迫到自己受伤的那条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楼安之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又低下头。
楼宛之:“嗯?”
楼安之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