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侪心说,这何止是不顺利,这简直突破了他固定的所有认知。现在怎么办?让他从哪里下手?
宁母看他样子,料定他是出师不利,宽慰道:“棘手的人,总是需要点时间的,这么容易就让你办成了,那不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
“妈妈相信你。”
“妈!”宁侪抬头,阴沉地扫她一眼,“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先别跟我说话。”
“你这孩子,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宁母说,“我说什么了呀,你这么大声讲话干什么,还有,你这是什么眼神什么语气,这是对妈妈说话的态度吗?”
“你说话啊,你给我道歉。”
宁侪不胜其烦,从沙发上霍然站起来,上了楼,砰一声重重地甩上门。
端着莲子羹的阿姨从厨房走出来:“小宁呢?”
宁母眼眶微红:“上楼去了,他又凶我。”
阿姨说:“小宁也是心情不好,多体谅一下吧,现在年轻人压力很大的。”
宁母说:“还有没有点儿当儿子的样子。”
阿姨跟着“哎”了一声,两人就此无话。
宁侪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烦,烦,烦,烦烦烦,烦死了,为什么他事事不顺!
……
“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吗?”庄笙坐在驾驶位里,含笑问楼宁之。
楼宁之酒喝得有点儿多,把副驾驶的座椅都放了下来,整个人平躺着,两只手交叠着搭在小腹前,闭目说:“就那样吧,玩游戏吃东西喝酒,见了之前没见的几个朋友,他们都要打我。”
“打你了吗?”
“他们敢?”楼宁之说,“一日为老大,终身为老大,敢打我,还反了他们了?”
“厉害了,楼哥。”
“客气了,庄哥。”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
“我有没有问过你,你这么瘦弱,是怎么当成老大的?”庄笙问道。
“问过吧?还是没问过,我给忘记了。”
“我也忘记了。”
“那你再回答一遍吧。”
楼宁之长吐口气,车里位置宽敞,她跷起了二郎腿,说:“待朕仔细思考一番。”
“陛下三思。”
“三思是这么用的吗?”楼宁之愣了一下。
“就是让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