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八卦这个问题,被父女俩一个模子里的冷漠给震了回去。
秋冬换季的时候,楼宁之着凉病倒了,病情来势汹汹,高烧不退,开了退烧药也不管用。楼国庆和楼妈妈国庆节一过完,北京城死活待不下去了,回了老家。
楼安之衣不解带地守在楼宁之床边,给她物理降温。
窗外夜色深沉。
楼宁之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嘴唇张合,喃喃地说着什么。
楼宛之听了会儿,急道:“她在说什么?”
楼安之凑过去:“我也听不清。”
楼宁之烧得两颊泛起病态的潮红,随时都要昏过去似的,楼安之突然福至心灵地喊了一声:“庄笙?”
楼宁之垂在身侧的手立刻攥紧了拳头,睁开了眼睛,看向床头,慢慢地再次合上了眼睛,委屈地带上了哭腔,说:“骗人。”
楼安之拉过楼宛之,说:“她刚才自言自语的不会是叫庄笙吧?”
“问问就知道了,这样烧下去不是办法,她睡不着,也不肯睁眼睛。”楼宛之略一思索,走到了床沿,弯腰在楼宁之耳边道,“我去叫庄笙过来?”
“她在外地呢。”楼宁之闭着眼睛。
“我可以给她打电话,飞过来也就两个小时。”
“不要。”楼宁之抓住了她的手臂,虚弱道,“不要叫她,我马上就睡着了。”她眼睛闭得更紧了,一副更努力要睡着的样子。
楼安之问:“怎么办?”
楼宛之眼神一沉,说:“我去给庄笙打电话。”
楼安之:“可是小楼不是说……”
楼宛之抬手制止了她的话,拉开门出去打电话了。
庄笙刚准备入睡。
“小楼发高烧了,可能要你来一趟。”楼宛之言简意赅。
她知道庄笙会来。
夜空里机翼划过云层,庄笙孤身一人,除了手机和证件什么也没带踏上了北京城的土地,出了机场后上了楼宛之给她安排的车,向楼宅驶去。
凌晨三点半,庄笙出现在了楼宁之的房门口,楼宛之和楼安之给她把房间腾出了出来,只留下她们两个。
楼宛之搂过楼安之回房:“睡觉去吧,你明天还得上班,有庄笙在,没问题的。”
楼安之不甘心地说:“你说真是妹大不由姐啊,小时候生病了要姐姐亲亲抱抱,现在姐姐不管用了,得要老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