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能够诱得严如是爱上她,那她便是彻彻底底地打了昭华公主的脸,也让昭华公主知道,纵然她身份再高又如何,还不是一个连一个男人都留不住的窝囊废!
“可是……”,小青咬了咬牙,“三个月后世子爷与公主大婚,便是驸马,这驸马虽说可以纳妾,可终究是不能扶正的,郡主你若是跟了世子爷,岂不是……岂不是只能做妾?依着郡主您的身份和出身,便是做一个世子妃都是绰绰有余”,哪里需要放下身段去与人为妾,这不是自甘堕落吗?
这最后一句,被她咽了回去,没敢说出口。
朝阳郡主的眼底有一瞬间的阴霾,她想着严如是的英俊潇洒,再想到昭华那张让她看了就生厌的脸,咬了咬唇,“阿娘说了,不争馒头争口气!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为的就是这一口气,最重要的就是活出个模样出来!我若是抢了昭华的男人,让世子甘愿得罪公主而纳我为妾,那我便是赢了昭华,她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得忍受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等我进了世子府,自有手段谋取世子的宠爱,到那时……”
她得意地扬起了唇,“本郡主自有法子将她的骄傲和自尊撕下,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西墙上挂着的一大幅山水烟雨图,栩栩如生,那画背后,是一个暗室,那墙上凿了一个小洞,两颗小脑袋正凑在一起,竖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其中一个伸出手指,戳了戳画中的一角,大眼睛凑了过去,在瞧见了里面的情景时,抿嘴一笑,对着一旁的小脑袋勾了勾小手指,两个人贼偷贼脑地从暗室里溜了出来。
安宁郡主一出暗室,便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指着慕容兰心道:“今个儿可多亏了有你,才能瞧见这么一出好戏。”
“醉霄楼可是我们慕容家的产业,在我的地盘上,哼,还不是任我怎么诓她”,慕容兰心撅着嘴,尾巴都快要翘上天,“前些时日听你说过,她被禁足,在家里抄写佛经,今日却偷偷摸摸的来了我醉霄楼,还定了上好的雅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是要见谁?”
“没听她们在那里念着世子世子吗?这世子还能有谁?淮南王世子又不在京城,自然是平西侯世子严如是,也就是我阿姐未来的驸马爷。”
“张口闭口就是世子,啧啧,她一个名门闺秀竟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呢。”
“什么清高?她就是一浑身恶臭的癞蛤蟆,逮着谁都乱吐毒气”,安宁郡主努了努嘴,一脸的不屑,李清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