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则派人去了秋名山。
秋名山上。
一个下午的时间,长安充分体会到了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着的滋味,先是有大夫为她号脉,给她开了方子,紧接着,又有专人为她煎药,甚至端到了她的床边喂给她喝下去,更有素衣特意准备的蜜饯,让她冲淡嘴里的苦涩。
也是到了今日,长安才知道,原来并非每个女子来月事的时候都会腹部疼痛难忍,也不是每个女子都像她这般月事来的很是随心所欲,她们都是每个月定时到访。
大夫说她这是体质偏寒,筋脉不通,不通则痛的表现。
纵然被人当祖宗一样供着,长安的心情却不曾好上半分,并非因为痛|经,而是——先前关心她的那个人,再也不曾主动在她面前出现过。
她很想当面跟他道一声谢,可是只要她去了哪里,他都会不留痕迹的走开,根本不给她独处的机会,她又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跟他道谢。
长安本就不是耐性很好的人,一直等到晚上,见莫言还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了,蹭的一下子奔到了帐篷面前,一掀帘子,钻了进去。
莫言一身雪白色中衣,优雅的坐在厚厚的垫子上,借着帐篷顶端的夜明珠看书。
柔和的珠光淡扫,为他面上镀上了一层柔和之色。
听到脚步声,他像是不曾察觉到有人进来,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书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