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要下雪了,瑞雪兆丰年,想来明年应该是个好年,且不说明年,现在就有一件好事要跟大伙宣布。”
村长咳嗽几声:“今天老荀家与新曹家已经商量怎么修马路的事,想必大家早已知道,另外,修马路不仅不用大伙出钱,以后帮自家修建马路还有两百块钱一天的工资。至于出资人,就是荀家四毛荀柏言。”
广播中旁边一人提醒道:“荀家那么多四毛,你得说他爹的名字。”
“是噢。”村长连连回道:“他就是荀世宝的孙子,荀昌达的第四个儿子,愿意出一百万修马路。”
荀世宝一听自己名儿,拐杖都掉了。只觉得天上突然升起了一个太阳,而这个太阳很怪异,所发射的光芒也不照射别的人,唯独照着自己。
而胡一娘一只手捂着胸口,锒铛两步,然后手一挥,人掉到田里。
好在田荒废已久,没有田水,又加之前面下了点雨,所以泥土比较软没出什么事故。
众人急忙上前将胡一娘扶回房间休息。
随后一家人将荀柏言围在中间。
荀柏言见众人都是长辈,这里不仅有血缘的叔叔伯伯,就算没有血缘的,只要姓荀的,在家当头做主的人都来了。
荀柏言万万没想到,以为有钱了,为家人做点事是应该的,他们应该都很开心。
可妈妈还卧床没醒呢,大哥荀柏文正在掐人中。
看来以后做什么事,得跟他们商量一下才行,不然一气之下起不来可麻烦大了。
“别看着我,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错了。”
黄漫娇只好低着头陪荀柏言蹬着。
“刚刚隔壁荀叔将你在曹家的事都说了,伯母一听一百万,当下就捂着胸去了田埂上,等了半个小时你才过来。可能是心痛钱。”
“没事没事,待会她醒来我再跟她讲讲。”
荀柏言心想,这可惨了,得摊牌了吧。
没一会,胡一娘醒了,要荀柏言过去。
荀柏言见众人还在张望,当下门一关,跪在胡一娘床前,两行眼泪哗哗地流:“妈,是儿子不孝,应该事先跟您说的。”
“你个畜生,赚了几个钱就学会吹牛了。”说着就准备起床拿旁边的挠背的竹子。
“妈,您可千万别激动,您听我说,我都是骗他们的。”
胡一娘一听,果然神情缓了不少。
荀柏言太懂妈妈胡一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