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蚊子叮了一下,杜鹃那轻浮的声音逐渐变得温文尔雅。
王浩转头看去,是一个长相俊俏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杜鹃。
“渡绢啊,渡绢,你依然是这幅好皮囊啊。”大势至波旬世尊看着俊俏的杜鹃,有些忆往昔的说道。
“渡绢?不是杜鹃吗?”王浩有些疑惑。
“皮囊再好,不也是渡不过那一条河,世尊,那条河,你渡过了吗?”杜鹃有些好笑的问道。
“你渡过了吗?”大势至波旬世尊有些好笑的问道。
“怕是只有身躯渡过了吧。”杜鹃看着远方正在赶来的梦萦喜鹊,有些平静的说道。
大势至波旬世尊顺着杜鹃的目光,看向那赶来的梦萦喜鹊,语气之中有些羡慕:“是啊,可是羡极了呢,那一条河,成了天堑,一辈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王浩虽然听不懂两人的话,但是从语气之中却依然可以知道,这两人是认识的,而且交情不浅。
所谓过往之说,怕是因为二人交情深厚,所以才这么说。
“世尊还是没有放下吗?”杜鹃问道。
“放下了,我便不是那大势至波旬世尊了,不是吗?”大势至波旬世尊反问道:“那你放下了吗?”
“放下了,那我也便不是那杜鹃了。”
“他若放下,我也便不是那梦萦喜鹊了。”不知何时,梦萦喜鹊已经站在了杜鹃的身后。
大势至波旬世尊哈哈一笑:“是啊,魂牵梦萦,魂牵梦萦啊,你早已不是渡绢了,你是那魂牵杜鹃。”
魂牵杜鹃和梦萦喜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大势至波旬世尊哈哈大笑。
而王浩对这情况却是更加的一头雾水,这是个什么情况?
“是,谁能想到,那一条小河,能困住我们三人一辈子呢。”梦萦喜鹊微微一感慨,浑身上下的利嘴都展开了笑颜。
只见这大雄宝殿之外,只有一条深不膝,狂不过丈的小溪,甚至连河都算不上。
“后辈,你可有悟到了什么。”大势至波旬世尊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王浩。
“没,没有。”突兀的被大势至波旬世尊这么一问,差点没把王浩的魂给吓出来,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并没有什么耍机灵搞什么过度解读。
“没悟好,没悟就好,悟了那就晚了。”大势至波旬世尊又是一阵大笑,随后一道字打入王浩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