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暖儿咧嘴道:“奴婢瞧着门上的花纹挺特别的,是不是啊,锦绣姐姐?”
“嗯,这纹路的确很是特别。”锦绣作势端详,避开了叶清染的视线。
小伙计佟鸣抽抽嘴角,忍不住道:“那个……那不是花纹,是木门裂出了几个口子。”
暖儿:“……”
锦绣:“……”
暖儿圆眼怒瞪,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就你长眼了啊,就你有嘴啊,门裂了不知道修补啊!”
叶清染不禁莞尔。
程昱含笑望之。
即便她覆着面纱,但弯起的眉眼淡却了那若有似无的疏离与清冷,美得令人不愿移目。
回到抚云轩,东风呈上一封封蜡信笺,“主子,这是您要的有关秋家的密报。”
苏御只淡淡扫了一眼,便道:“不必了,烧了吧。”
“啊?”东风一愣,之前主子可是说要事无巨细的,“您不是怀疑叶小姐是……”
“她不是。”苏御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主子可是发现了什么?”
苏御把玩着手中莹白的瓷瓶,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八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气质,但有些习惯是根深蒂固无法改变的。
他曾探过一秋府旧人,得知秋府小姐甚是喜欢规整之物,好物成双,必要对称。
只此事无甚紧要,秋府没落之际秋念清又不过八岁稚龄,是以更无人提及。
而他观察许久,叶清染在簪发时并无此习惯。
而他所赠的面具更是极不对称,她若真是秋念清自无法忍受。
东风原以为那面具只是一个单纯的礼物,未曾想竟还有此深意,“可若那是叶小姐故意展露……”
苏御勾起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人的确是最会假装的动物,自她来临安后,极尽奢华,处处高调,似生怕无人注意。
人所表露出的便是想被人看到的,秋念清的身份并不适合如此张扬,若非性情所致,便是另有目的。
东风猜不透,索性也不再猜,他时常在想人的脑袋都是那么大,就那么点东西,可里面装的怎么就完全不一样呢!
“取个香囊来。”
苏御开口唤道,东风忙领命去了一个新的香囊,上面绣着的青青碧竹,很是雅致。
苏御将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