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放任她在外放肆,不如将这个危险放在眼皮子底下,是生是死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胡公子倒是打了一副如意算盘,不过,我拒绝,因为……”
叶清染勾唇,脸上露出了平日里从不会展露的讥讽与厌恶,“因为你们胡家人身上都一股血腥的恶臭味,想必世上也只有蝇虫不会嫌弃贵府了。”
胡继达目光越发阴狠,反手禁锢了叶清染的手腕,“牙尖嘴利!如今你已沦为板上鱼肉,竟是还敢大言不惭。
施展不了那些下作的手段,我看你如何来逃!”
叶清染莫不在意的笑了笑,“谁说我要逃了?胡公子主动送上门,我岂有不收之理?”
话音刚落,胡继达只觉有一阵凌厉冷风直袭面门,他立刻松开对叶清染的禁锢,俯身避开。
可叶清染却不给他站稳脚步的机会,她随手从头上摘下一支发钗,径自向胡继达的心口刺去。
华美精致的发钗在叶清染手中宛若凌厉的匕首,划过一道道寒芒。
胡继达未想到叶清染会突然出手,更未想到她竟然会武,一时不查,心口处被凤钗划出了一道血口。
“你会武功?”胡继达一个纵跳,避开了叶清染的攻势,眼中满是惊愕。
望着发钗尖端的血迹,叶清染弯唇笑起,凤眸中竟凝出了邪佞的笑意,“不然胡公子以为我方才为何惊讶,是谁告诉胡公子我不用药便可任由你胡作非为的?”
胡继达捂着心口的伤处,狠狠咬牙,终究还是轻敌了。
“方才是我不察,你既是想玩,我便奉陪到底!”
胡继达本以为叶清染那不会会些三脚猫功夫,方才是他未曾注意才被刺伤,可当两人再度交手时,胡继达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手何其诡异。
她的身手招式并不花哨,脚法诡谲,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奔要害,取人性命。
这般的身手更像那些暗中蛰伏的刺客,其目的便是为了杀人。
几番下来,胡继达身上竟伤痕累累,而他却连叶清染的身都未近到。
胡继达并非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便是与谷森几人玩乐,也未曾荒废学业,在临安一众公子中身手绝对可算佼佼。
可这样的他竟连一个女人的身都近不了,这让他恼怒不已,同时更多的是对叶清染的忌惮。
“你到底是谁!你来临安到底为了什么?”细细想来叶清染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规划之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