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命迟早留在我手里。”铁慈擦去嘴角的血迹,“三的N倍数,我记着呢。对了,顺便再查一下有没有哪位高人曾经被狗咬过。”
“……这和狗有什么关系?”
“狗也不想和他有关系。”
“……你被打傻了吧?我觉得你再不离开,你的命得先留在人家手里。”
铁慈抬眼看天色,最后一点日光被竹叶斑驳地切割,只留叶边一道灿然金。
“放心,快了。”
影子淡去,铁慈转身,忽觉不对。
为什么还有一条影子?
长长地铺在竹叶斑驳的林中,一动不动地扭曲着。
她转过身,顺着那影子的轨迹看过去,发现因为角度的关系,人其实有点远。她转过一片假山石,忽然被人捂住了嘴。
颊畔一片淡淡昙花香。
遇袭的那一瞬间铁慈的手臂已经横挥了出去,这叫铁锁横江,她贯注十成力气,碰上了对方胸骨得塌成烂尾楼。
肌肤险险擦上胸骨那一刻。
对方忽然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如果打痛我,我会叫。”
铁慈手臂已经来不及收势,猛地手掌向后一弯,反搂住了他的腰。
好细。
她轻声问:“然后呢?”
“我一叫,对面缸里那两位会受惊。”
假山石后有金缸,原本种着睡莲,现在是春天,里头是空的,上头正好乱石掩映,颇为遮蔽。
这也能作为寻欢场所,铁慈表示,你们宫里人真会玩。
“然后呢?”
“有人会得马上风。”
“那不挺好?”
“是挺好。毕竟如果你没有弟弟那当然对你很好。”
铁慈不动了,过了一会,沉迷思考的她无意识捏了一把对方的腰。
对方身体猛地一弹,铁慈反应过来,眼前的不是丹霜赤雪小虫子顾小小等等等等……
她讪讪放开手,准备道歉,只是没想好道歉的措辞,不知道是霸道总裁式好还是绿茶白莲式好?
还没想出结果,刚才的动静好像惊动了那对野鸳鸯,簌簌一阵响动,却没看见人出来。铁慈等了一会,动静反而没了,她悄悄走过去一看,金缸另一面竟然有个洞,那两人从洞里爬走了。
看着地面上那两溜爬行轨迹,铁慈对大乾皇宫偷情人的敬业程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