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一直把柴帮人家扛进院子,码好,大块的顺手帮人家砍了,还准备去帮人家烧火,一边忙碌一边还夸人家院子打扫得干净,诸般器具齐整,大娘一定是个持家有方的能干人云云,一番热情如火,直到人家不好意思,终于说了声,“累了吧,坐下来喝喝水。”
飞羽连忙道谢,那大娘烧了水递上来,她先递给了铁慈,铁慈喉咙实在受不了,接过来喝了几口,又给孩子喂水,孩子却不肯喝,哭得越发断肠。
铁慈便用手拉飞羽的裙子,示意她想办法找奶。那大娘看铁慈一言不发,便道:“你这赘婿倒是难得的本分呐。”
飞羽道:“那是自然!赘婿嘛,怎么敢不听妇主的话?自然要三从四德,以妇为天。我要他东,他不敢往西!”
铁慈微笑,拉扯她裙子的手捏住了她的腿肉,狠狠一转。
飞羽抓住她的手,把作恶的手包在自己双掌中,一边深情地揉搓着,一边对那大娘道:“大娘,这奶……”
“东德子家的媳妇正好前几日生了四小子,要么我帮你说一声,你抱过去一起喂罢了。”
那妇人匆匆走了。人一走,飞羽就起来,四面看看,似乎在找寻什么,发现实在家徒四壁,便在人家墙上摘下串着的整颗蒜头,取出来横切切掉一小半,偷了人家油瓶滴几滴油,又在刚才扛回来的一堆柴火中找了找,找出什么,揉出一点汁液和碎末盖在上面,然后摸出一把藏在腰后的匕首,大蒜往上一放,往人家灶火上一架。
铁慈也看不清,只觉得这一番动作利落迅速,也不明白他的用意,烤蒜头?能吃吗?
对方一连串动作让她有点槽多无口——头牌偷大蒜,不是一串上取几个,而是山墙上挂了长长短短七八串,他每串只取一两个,这样除非那大娘每天数自己的蒜头个数,否则绝对发现不了。
偷人家的油,偷完了倒进去点水。虽然油水是分开的,但油在上头也不容易注意到——这是知道农户对于油很看重,蒜头少了发现不了,油却是能发现的。
最后匕首烤大蒜铁慈已经不想评价了,这要是给当初传她武艺的大师兄看见,保证从武道精神说起,一直说到不修武德的后果,能喷他个三日三夜。
不多时,一股微辣焦香传出,气味极其有穿透力,铁慈闻见味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饿了。
她揉揉肚子,眯着眼看见飞羽好像把蒜头取了出来,用一个小布袋装了。铁慈一边眼巴巴瞧着,一边想大蒜这么臭的东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