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那地方也不能沾,就这么着吧。
最近这城里热闹呀,出去的人一串一串的,也没那么寂寞。同一片住着的,年纪相仿的都有。好些都是没事了去金家学点拳脚,不正式拜师,但金家也没拦着。因此,四爷走在外面,靠着金家积攒的人脉,人缘还是挺不错的。地方也不用打听,顺着人潮走就对了。
同样的,这到了地方就分男女两边。男的这边呢,又细分。一边是出身好的,一边是平民出身的,一边是奴仆。四爷就属于平民那一堆里的,人数比较庞大,而且贫富差距大。他就是细棉布的,这在金家不奇怪。习武之人,弄的太贵两天就给划拉破了。细棉布就是最合适的。半旧的细棉布衣裳,在这么多人中,就是不寒碜而已。有些人穿着崭新的细棉布,这不用问,家里为了这次考试专门给赶制出来的,反倒是家境稍微差一些。
等待的时间,得有一个半小时,谁也不能说话,也不能干别的。终于等到了,一进去瞧见三个乌衣卫,在他进去的时候只瞟了一眼,问了一句:“七月二十七,你在哪儿?在做什么?谁能作证?”
七月二十七,正是自己和桐桐来的那一天。那天,也是沧州出事的那天。
这个瞒不了人,他甚至坦然,“……是一位乌衣卫大哥把我救醒的,当时就盘问过了。”他们肯定有记录。
果然,四爷的话才一落,就有人翻记录,然后对中间那人点点头,证明确有其事。
那就行了,“过来签字吧!”
四爷过去了,右手这不是受伤了吗?抓笔不灵便,写字的时候运笔不流畅,这完全在情理之中的。
这边把名字签了,四爷看到右边的黑衣卫摸了个红色的牌子,他刚要伸手接,结果中间那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这伤是怎么来的?”
伤口的深浅走向都看的出来,这分明就是自伤的。
这是怀疑四爷为了掩盖字迹,估计伤了手。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但四爷有解释,“喜好雕刻!不小心自己给划伤的。”
事实上,这手上确实有一些细小的旧伤痕迹。
这人就笑,“这次伤的有些深了。”
四爷笑笑没言语,心里却往下掉。当初为了不雕刻找借口,动作做的有点着急。可那时候也不知道庙学,更不知道会有天庙选才之事!现在折子了!
对方要疑心,这确实是个怀疑的理由。他们要是想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思,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