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住。”
又反过来介绍:“喏,季渊季四爷,我发小,往后若有什么事,我又恰好不得空,你只管找他,无有不应。旁边那个,是他侄女。”
三个字,将季樱一笔带过。
这倒也不稀奇,季樱不以为意,见陆星垂仍旧起身与季渊见了礼,又冲她点头示意,便还他个笑容,托着腮问季渊和许千峰:“所以,这位我是不是也得叫叔叔?”
“哈哈哈!”许千峰笑得掌不住,险得一口茶喷出来,“你这小姑娘,怎么着,叫叔叔这事儿还能上瘾?”
陆星垂却是不明就里,抬头看过来,视线与季樱撞到一处,又一次避开,垂眼望向桌上那盘炒豆子。
季樱:嗯,炒豆子比我好看。
厨房手脚快,陆续有菜上桌。
最先端上来的便是琵琶虾,足足五斤,做了清蒸和椒盐两种味道,盘子碰盘子地摆了半张桌。
季渊挑了个最大个儿的夹进季樱碗里:“这顿虽不是我请,但管保你不虚此行。看在这虾的份上,回去嘴巴紧一点,在老太太跟前,半个字也别言语,成不?”
季樱原想说,这几日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季老太太,何来告状一说?想了想却没开口,翘起唇角笑了笑,低头扒虾。
另一侧,许千峰也在那儿跟陆星垂叨叨:“你这头上怎么全是汗,你是走过来的?为何不骑马?”
“闹市不宜纵马。”
陆星垂便随手拿袖子抹一把额头:“也无谓让家中马车特为我跑一趟,横竖并不远,便索性走过来。”
这话听得季渊稀奇,他自小跟许千峰泡在一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会替人着想的富家子弟:“陆兄弟,你京城家中是做什么的?”
却不想那话头又被许千峰抢了去,拍拍胸口:“你说说,咱俩是啥?”
“纨绔啊!”季渊张口就答,不仅不羞愧,语气里隐约还透出几分自豪。
“可不,说得对极了!”许千峰那声气儿跟他一样一样的,“但我这表弟可不一样,他……”
隆重介绍还未开始,猛然被楼下的吵闹声打断了。
年轻姑娘的娇喝声飘上来:“凭什么我们便去不得楼上?我好话歹话说了个尽,你竟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掌柜的唯唯诺诺赔小心:“您千万见谅。我们小竹楼开了不是一年两年,想来您也知道,楼上的位置,素来都是需要预定的。您看,要不您几位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