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成一般,甜甜地冲他笑,哪里还能凶得起来?
“你出来我不打你。”
他吐了口气,放软了点声调:“也不骂,赶紧出来——我问你,那温恒云是怎么回事?”
季樱这才撒开陆星垂的袖子,起身走到他面前:“爹不是都听见了吗?你今次之所以遭这样的灾,都是温恒云搞出来的,还有那范文启,也别想把自个儿摘干净。”
“我没聋,说过的话就不必再重复一次了。”
季溶瞥她一眼,饶是勉强忍住了想揍孩子的心,仍旧不免语气硬邦邦:“我看你的模样,似是早已晓得指使刘家的人是他,既如此,为何不与我说?还有,你方才叨咕了一句‘他想翻案’,翻什么案?”
见他面色不善,季樱便立时往旁边迈出去两步,离他远了点,鼓了脸颊小声嘟囔:“我倒是想说呢,可您肯听吗?回回都是让我不要管,别掺和,还把我往陆家轰……”
顿了顿,又道:“再说了,翻什么案,您心里没点数?他和范文启两个,商量着要给我外祖家翻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