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白,没来得及擦干的部分簌簌滴着水。
他手里拎着买好的小龙虾,一走到门口,香气很快四溢开来。
“饿不饿?
要不要吃点宵夜?”
棠宁往上提了下浴巾,嗔怪说:“程怀恕,我真的要被你喂胖了。”
“你最近巡演多。”
程怀恕非常有爹系男友的自觉,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乜过去一眼,“饿坏了怎么办?”
“可是吃太胖,就跳不动舞了。”
她垂着脑袋,嘟囔了几句。
棠宁真不敢想象,自己把肚子吃的圆滚滚的,原来的舞蹈服尺码还穿不上会是怎样滑稽的模样。
小姑娘没去先打开餐桌上的那盒小龙虾,反倒先搂住程怀恕的腰,一股脑地往怀里蹭。
“手怎么这么冷?”
程怀恕攥着她指节,再往下,才发现她浑身都冰冰凉凉的。
棠宁离开了他的衣襟,抬起手,敬了个军礼:“报告首长,浴室的淋浴头出了点问题,只出冷水,没热水。”
她的汇报挺言简意赅,嗓音也是,一点儿都不是平常说话般的软糯。
看起来跟着他待久了,都有些被部队的规矩给同化了。
程怀恕眉间一簇,但又很快风轻云淡地散开。
听她喊首长,诡异是诡异。
不过小姑娘好学,现在敬起军礼来也有模有样的。
“你这儿喊首长都哪儿学的?”
程怀恕换了个姿势,让棠宁能在自己腿间坐的更舒服。
她转了转黢黑的眼珠:“在医院的时候啊,那些护士都说不清楚军衔的话,看你们的肩章就行,一律喊首长就可以了。”
程怀恕顿时乐呵了。
他也懒得去纠正,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肆意妄为。
程怀恕瞥了眼她身上的薄薄的浴巾,喉头滚动:“冷的话,我去拿睡衣给你穿上。”
那件浴巾根本遮不住呼之欲出的春色。
棠宁还挺不自知自己的诱惑力,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往主卧里走。
拉开衣柜门,程怀恕挑了件相对保守的睡裙给她换上。
全程被伺候着,她只管伸手抬腿。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比起一开始的害羞,棠宁在他面前也放开了不少。
出去时,程怀恕才发现茶几上一摞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