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包去了学校。
接着,在被几个身高体壮的学生围住的时候,他随手捡了一块尖锐的石头,给他们脑瓜上一人开了个洞。
小镇的居民们沸腾了!
宛若滚入了热水的油锅,烫得惊人。
他们堵在少年家门口,激愤的要求他们滚出去,要求他们离开这里。
而少年的母亲正在小阁楼里,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废弃的注射器与正面无表情的将最后一支液体注射完毕的儿子,在楼下那些人们的呼喊声中,崩溃的哭号出声,转身离开了这个逼仄狭小的阁楼。
少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他平静的盘腿坐在小阁楼的矮几前,整理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然后在天色渐暗,外边的声音渐渐消失的时候,留下了自己包装好的画作,随手将那些废弃的注射器放在了上边,就如同从前一样,扛着画架拎着画具,脖子上挂这个手电筒,离开了家。
少年在海边坐了一整夜。
夜晚的海风冰凉,他仿佛毫无所觉。
直到清晨的阳光升起来,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感召,迈开步子走向了大海。
阳光渐渐升起,一只海鸥落在了少年放置在一边,根本没有动过的画架上。
画具与画架在少年堆砌了一半的沙堡边上被安静的放置着,画板上贴着的画纸上,一副瑰丽明亮的画作却已经完成了一半。
还十分湿润的调色盘被小心安稳的放在了小布凳上,装着清水的小塑料桶里,一抹温暖的橙黄缓缓逸散开来,似乎这画作的主人才刚放下手中的笔刷起身离开一般。
浪涛的声音清爽悦耳,朝阳柔暖的光辉洒落在水面上,伴随着海鸟的鸣叫,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楚秋愣愣的看着报幕,半晌,才被亮起来的灯光惊醒。
果然是标准的郭旷式留白。
楚秋狠狠的揉了一把脸,不管是看多少次,都感觉这种结尾的设置简直是让人感到一股油然而生不可抗拒的温暖。
尤其是在自杀情节之后,留存的希望就显得特别明亮。
楚秋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手表,又卡了一眼接下来将要放映的影片,决定今天还是先缓缓。
楚秋走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那人一脸络腮胡,头发卷卷的,身材偏胖,脸上带着友好的笑。
楚秋扫了一眼他胸前的牌牌,跟楚秋带着的紫色嘉宾通行证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