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还去老地方?”司机回头问吴应熊,吴应熊坐到副座位上,对他摆摆手:“这次到不去了,去云海。w.vm)”
“云海市?”司机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那不是废话,好了没,赶紧走啊!”
“着陆地点呢?”
“晒蠢了?当然去分部据点。”吴应熊大吼着对司机说,右手狠狠地在空气里一挥。
对于云海市,我倒是有些印象,如果把它和海东市做对比的话,大概就是放大版的海东市了,只不过这里更加的乱。虽说乱,但是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是由青教管辖的,也就是说,一切由青教说了算,事无大小。
趁着吴应熊没往这边看,白雪悄悄的向我比了个手势,大概是让我别担心吧,我苦笑着弯了弯嘴角却因牵扯到脸部的伤而忍不住“嘶”了一声,吴应熊听见回头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想起身过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坐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机窗外的流云一直在飘着,渐渐地越升越高一直到仰着头都看不见,看样子应该是要着陆了吧。总之,我感到了极大的不适应。刚升空的时候,意识至少还是模糊的,现在清醒了些感觉到胃里翻天覆地,加上刚吴应熊对我肚子的蹂|躏,现在更难受了。但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只好一直干呕着,牵扯到身上的伤又止不住的咳嗽。
于是我接收到了除了司机意外其他所有人的鄙夷的目光
下降的过程过了好久,嘭的一下着陆了,缓缓地滑行了一段距离。我强撑着往窗外看了一眼,从地势来看应该是城外,毕竟如果这架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城里会引起轰动,吧。
吴应熊抢着下去了,找了个小土丘坐着,掏出手机手指滑动了几下放到了耳朵边上。没过个多久,就有一队大约五六个人的小队伍过来了,一个人把我从飞机上一把甩到了地上,沙粒磨得我的掌心很疼。我无视白雪伸来拉我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动作有些缓慢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走了一段距离,再过个几百米就是城市了,他们把我的眼蒙上,我的脚步就有一些凌乱了,整个人微微失去了平衡。不知道是哪个人好心的扶着我的肩膀,一路把我推了过去。
就算是蒙着眼罩但我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我好像进入到了一个有些封闭的房间,光线略微黯淡下来。扶着我的那个人轻轻地把我摁在一把椅子上,解开绑眼罩的绳子。我睁开眼睛,对上了吴应熊的目光。
吴应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