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真真听闻白霜和朱砂的话,闭着眼睛十分羞耻的把自己的袖子给掀起来。
白霜清楚的记得在谭真真很小的时候就在她的手臂上刺了一颗守宫砂,这一点殷红现在没有了,可是这有什么奇怪吗?
谭真真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谭真真,这守宫砂和北王无关,都是李三公子,是他作践了我,不,不,不,是白芷微纵容他作践了我,若不是白芷微纵容的话,我也不会被,不会被”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谭真真就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什么?不是北王而是李亶?”白霜双眸顿时寒利起来,就好似割杀人的利器似的。
朱砂扶着谭真真,于是谭真真鼓起勇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白霜,除了她主动勾引误认北王的细节之外。
白霜听闻之后只觉得牙齿都在咯吱咯吱的发颤,是好可恨,简直是可恨的无法忍受。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白霜气的近乎于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岂有此理这几个字反复的挂在嘴巴边上说着。
“这也是我被神不知鬼不觉抬入李家的原因,娘亲啊,这一世我都成为不了北王妃,北王府邸容不下我,我现在恨不得去死,这样子活着也是一个累赘,若不是舍得娘亲的话,我都会去死了。”谭真真一边抽噎着一边控诉着,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白霜紧紧的抱着谭真真的肩膀,哭泣道:“你说的混账话?这是谁教给你说的混账话?我给你说,即便是你真的有什么天大的事也不要想着死,毕竟你娘亲能护着你,绝对不会给你死的,娘亲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你是我的女儿,即便是娘亲不要命了也要你活着。”
白霜心疼不已,此时心里都是满满的恨意,她恨李家,更加憎恶白芷微,若不是白芷微如此,她的真真何苦会落到如此的境地。
谭真真附在白霜的怀里,抽噎着。
白霜心疼不已,但是心疼了一会白霜立马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关乎谭真真的未来,绝对不要让谭真真的未来陷入一个死胡同之中,不行,她要考虑谭真真的未来。
想到这里,白霜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对谭真真道:“白芷微那个贱人的意思是让李亶收你为通房丫鬟?”
白霜的脸上挂着一抹愤怒和讥诮。
这通房丫鬟也不知道白芷微从哪里来的勇气。
谭真真道:“可不是嘛,所以借着今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送入这李家,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