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散,可不就叫赌博闹的。”
老二圆润的脸颊显出一丝郑重,“赌这东西是绝不能沾的。”说刘飞,“你在外头也是,得自己有分寸。”
刘飞,“爸,谁会去赌牌啊。你看我像有那空的?我就是有空,也是跟朋友们线上打游戏。”
“二哥你放吧,咱家没那样儿人。”老三说,“小姨是忒惯着傅泉了,惯得他什么都敢沾。”
老二说,“妈,明儿不是小特跟小安都一起去么,让刘飞也一起去,都看看这沾了赌的是什么样的光景,以后也能引以为诫。”林晚照说,“那就一起去。”跟俩孩子道,“去了机伶着点,要是□□动手,你俩先找个安全地界儿躲起来,别叫人打了。”得让孩子学机伶。
老三好笑,“妈,现在就是□□也不是□□那一套了。咱们市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首都,他们要是敢动手倒是好的,立刻就叫我小姨倒地报警。现在追债的就是叫人不得安生,什么见天到家静坐,晚上守家门口,深更半夜,隔俩小时敲一回门,到单位要债什么的,一般是这一套。还有损的,找几个有传染病的,要是欠的少的,一见这有病的也得立刻还钱。”
林特给三舅杯里续些茶,“三舅,高利贷能讨价还价不?”
老二嘴快,“这还能还价?人家下套,肯定就是算过你能出多少钱,然后才下的套。”
老三也说,“比较难。你想,他是知道你家能拿出钱,才下套的。这些人,都是走偏门儿的,杀人放火不见得敢,但给人添恶心,叫人不得安全,那是一套套的。说真的,正经人也不愿意跟这种人耗。”
林特说,“要是没这么多钱呢。”
她打了个比方,“譬如,这家人就五十万,所有财产都在这里,都给那些放贷的,放贷的能罢休吗?”
老三摇头,“不会,他们会各种不择手段的挤兑着欠钱的找亲戚借找朋友借,一直到再挤不出来。”
林特双眸坚定,“但如果他们不罢休,他们眼下只能得到二十五万呢?”
老三有些不明白了。
林特说,“小姨姥家的事我考虑了一下,债是傅泉舅舅一个人借的,而他名下的资产是夫妻共有。法律上明文规定,没有用于家庭共同开支的借款,属于夫妻一方的个人债务。全傅泉舅舅现在名下的东西,不论是房是网吧是车,那不完全是他的。就是走法拍,他也只能拿到一半的钱,事实上,现在小舅妈是可以拿走自己的一半财产直接走人的。”
“如果高利贷不同意,就让小舅妈先去法院走诉离婚,保全一半财产。剩下的,随他们怎么挤兑,我们这边一分钱都不出,傅家那边要统一他们的说辞,也不要再出一分钱。就算把小姨姥夫妻的财产都拿出来给傅泉舅舅填坑,高利贷能得到的也有限。”林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