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润,带着香气的润。通常这种面相的容易显得寡淡,她倒没有,是托着晨雾的殷红花瓣,还是大片大片堆积满园的那种。
一眼看到,满目是她,再见不到旁物的美。
男人起初以为是沈策的人,因为她从进来就绕着拳台转,眼里只有沈策,于是收了想认识的心思。听昭昭叫沈策哥,始才恍然,这是妹妹。
“你好,鄙姓梁,梁锦华,我弟弟提过你。”这个男人和梁锦荣全然不同,五官也差别很大,粗犷,更有男人的线条,三十来岁。
昭昭将将要回应,沈策打断:“你们先去休息室。”
昭昭对那人礼貌笑笑,先走了。
梁锦华目送着她:“我一见你妹,就想起几句诗,不过又都不太合。”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沈策在花糕店想到过这句。
梁锦华已过而立,正考虑追求个合适又喜欢的女孩子一起组建家庭,先前听说三房的弟弟对沈家新来的女孩子大献殷勤,今日一见,倒也觉这殷勤献的值得:“稍后去哪?你妹妹喜欢什么?”他也想结交结交。
沈策因为昭昭临阵下场,对见血的渴望还没散干净,眼微暇着,解掉手上的麻绳,丢到水桶里,手背都是被压出来的纵横印痕:“她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