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看她:“刚刚我有两句话没交待清楚,本以为你去看一下不要紧,看来还是我疏忽了。”
沈奚疑惑地看他。
“傅侗文送他父亲来时,要求过,不需要你来插手这件事。”
他特地要求?
沈奚更是困惑:“我不懂,你们两个到底交涉了什么?明明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他应该知道,或者说他不清楚,你也应该从专业角度告诉他。”
“并没有什么,”段孟和欲言又止,“也许他考虑到昔日你在傅家——”
“我在傅家什么事都没有,只和他父亲见过两回,”沈奚两年来从未主动提起在傅家的一切,“未有争执,未有纠葛,甚至当初我离开……也和他父亲毫无干系的。”
当初就算是她留下,至多是嫁给傅侗文做妾室,傅家光是“妾室”这样身份的女人有几十个,她又不会特殊。
沈奚迟疑不定。
傅侗文是怕和自己再有瓜葛,才不愿自己插手这件事?难道辜幼薇会计较?可这事关他的父亲,哪怕他们父子隔膜再深,也是血脉难绝。
她忽然问:“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你要去找他?”
“我今天不想讨论私事,”沈奚尽量让自己平静,“我想问一问这位患者家属,拒绝医生诊病的理由是什么。”
段孟和点头,抄写了一张地址,递给她:“这是他在上海的公馆地址,”地址后写了三位数的电话号码,“这是他留的联系电话。”
“他安排了明天见他的父亲,还会带律师,我想,今晚他会到上海了。”
沈奚接过那张纸,对折了,握在手里。
“沈奚……你有没有想过,傅侗文不是过去的他了?”段孟和话里有话。
她抬头。
“你是关注时事的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段孟和说。
沈奚迟疑了一会:“你是想说,他不是一个好人?”
段孟和苦笑。他并不想和她因为傅侗文的转变而有争执,因为沈奚明确说到过傅侗文在她心里的位置。可傅侗文这两年名声在外,每一桩事他都有耳闻。往更早了说,傅家三公子名声也从未好过。当年在游轮上,段孟和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就是不愿和他结交。
若非沈奚,他不会提点这些。
段孟和是个无心政治的人,也不齿于在背后议人是非。
办公室内,突然陷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