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轻言这两日也常听闻她现在所在之地已靠近边境,并不十分安全,遇上事情唯有自求多福。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拍一下那个装饰物。”许轻言镇定地指了指前台桌上摆放的一排石像。
那男人似乎不信,而他身后的男人一直用猎豹般的眼睛打量着她。
“你是医生?”他低沉的声音犹如铁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许轻言愣了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行李包,里面放着一本医学权威期刊。
许轻言不敢撒谎:“是。”
那人又问:“外科?”
许轻言迟疑了下,黑面男已回头和后面的豹男对视一眼,紧接着他猛地抓住许轻言的胳膊,压低声音说:“跟我走。”
饶是许轻言再冷静,这时候背上也冒出阵阵冷汗,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问:“你们要带我去哪?”
黑面男急不可耐,不容许轻言多说,也不解释,硬拉着她走,倒是豹男上前一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轻声说:“需要你帮个忙。”
虽然说是帮忙,但哪里有人用暴力请人帮忙的?
许轻言在之前跟他们对峙时就观察过四周,店家一直在那装聋作哑,在这块不安定区域混迹多年,他们早就摸索出一套明哲保身的方法,或者说这些店家也未必干净。向他们求救是没有用的,而手机又放在包里,没有机会拿到。旅馆门厅当下除了他们,再无其他旅客。
虽然不确定这二人的身份,但看到黑面男脖颈处的纹身,以及豹男全身上下散发出的黑色气场,不难猜出这两人是道上的人。
换句话说,她今天着了道了。
许轻言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强行带到一楼最里面,她知道现在呼救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思忖间不由苦笑,谁能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狗血般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怪自己没有听曹劲的劝告,他早说过这块区域不如看上去安稳,不建议她一人前往。
黑面男和豹男一直走到最后一间,黑面男回头看了眼许轻言:“进去后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许轻言点了点头。
黑面男开门进屋,许轻言跟在其后,她已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以为会看到什么骇人的东西,但屋里很暗,窗帘全被拉上,她根本看不清。豹男在她身后关上门,一时间屋里寂静得只剩下心跳声。
豹男在她身后低声催促:“走。”
适应黑暗后,许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