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一下,显然睡得不安稳。
钟管家小声问:“怎么样,有没有醒来哭?”
一名保姆在一旁整理小衣裳,另一名脸圆圆的保姆小声道:“睡了半个多小时了,没怎么哭,我哄孩子您放心就行。”
这大概就是那位姓张的保姆了,长得一团和气,大约三十几岁的年纪。她看向孟鱼,显然有点吃惊,小声问钟管家:“这就是请来的大师?太年轻了吧。”
话里话外满是怀疑。钟管家神情严肃的看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又转头对孟鱼赔礼。
“小张是乡下人,见识少,还望孟小姐千万别往心里去。”
孟鱼摇摇头,示意不打紧。
“壮壮睡觉经常醒吗?”
钟管家:“一晚上少则七八遍,多则十几次,白天睡觉倒是好一些。”
孟鱼道:“我想在房子里转一转。”
“孟小姐这边请,我为您带路。”
楼下,郭奉义给蒋如心端来牛奶,喂她慢慢喝下。见妻子面色苍白,心疼不已。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家里诸事不顺,就连他自己也常常感觉异样,那天家庭医生做了检查才知道,年纪轻轻的居然高血压。
“放宽心,何诗介绍的这个不行,咱们再去京都找。壮壮能投生在你肚子里,说明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天下高人这么多,总会知道壮壮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如心擦擦眼角的泪,唯依在丈夫怀里。虽然丈夫家世不好,可对她那是没的说,知冷知热,嘘寒问暖。
听说孟鱼在钟管家的陪同下到处转着看,蒋如心和郭奉义更加不抱希望,干脆关灯上床休息。
看了所有的房间,也看了所有的佣人,孟鱼若有所思。
“孟小姐,可看出什么了?”钟管家问。
孟鱼没有直接回答,道:“晚上我能不能和壮壮在一间屋里,只留下一个保姆就可以。”
钟管家想汇报给蒋如心夫妇,可是他俩已经睡觉了,沉吟道:“那就留下小张吧,壮壮哭起来也就她能够哄的住。”
“还是留下另外一位保姆吧。”
钟管家一愣,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这个年轻的女孩子,是蒋老爷子命人请回来的,要求不是特别过分的情况下,还是随她的意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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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开着夜灯,孟鱼在角落里打坐,屋里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