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娇娇目光里的那种孤寂，孟鱼凭感觉那是娇娇的本色出演。想起上回迟晓虹说起被男人们利用骗财骗色的时候，娇娇就有些激动的异常。
突然间，孟鱼很心疼娇娇。
司徒渊舟曾经说，如果能够进入决赛，那么会再给她一个名额。
现在司徒渊舟撤职了，不知道下一任组长会是谁。想要个名额，怕是难上加难了。
夜深，孟鱼进入梦乡。
朦朦胧胧中，看到一名身穿土黄色汉服的老太太向自己走来，孟鱼一下子乐笑了，那是她想念的外婆，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
外婆走到跟前，一脸慈祥的笑意。
“小鱼啊，外婆好想你。”
孟鱼一把抱住外婆的腰，死活不撒手。
“小鱼也想你，特别特别想。上回去阴司考试的时候，我偷偷去看你了。看到外婆学习很认真，老师夸你，还给你年度最勤奋奖章。”
外婆摸着她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
“小鱼也很优秀，已经进入半决赛了。不管能不能进决赛，你都是外婆的骄傲。”
可是孟鱼觉得自己还没有尽全力，和外婆一比，她还可以更努力一些。
“小鱼啊，外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孟鱼抬起头，笑眯眯的看向外婆。
“什么好消息？”
“外婆快毕业了，明天开始实习。”
实习？
孟鱼：“去哪里实习？”
外婆：“我填了表格，申请来青阳镇。不过现在上面还没批下来，所以具体到哪里还得等通知。”
孟鱼：“怎么实习呢？”
她见过土地庙里的土地公土地婆，但是还真不知道怎么实习。
“以到民间体察民情为主。培训部老师说起过，他第一回实习是在路边卖菜。一边卖菜，一边体察民情。”
孟鱼：“是可以经常在世间走动吗？”
外婆摇摇头。
“不经常。有些小法器可以带在身上，在世间待一两天。死了就是死了，阴阳两隔，和活人不一样。”
这么一说，孟鱼想到了假发。外婆说的法器，和假发差不多效果。
外婆摸摸她的头发。
“瞧瞧我的小鱼，比以前俊了，头发也长了。和蒋赫处的怎么样？”
孟鱼笑说：“他对我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