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便过去了。
“若是祖母听见了,不得气的起身来打爹。”收敛起悲伤,顾夭夭笑的眯起了眼睛,仿佛只当成了一个,随口一提的玩笑罢了。
顾父也只笑着揉了揉顾夭夭的头,却没有说话。
直到顾夭夭发出抗议,好不容易梳好的发鬓都乱了。
顾父无奈的哄着,明明恍惚间有一种顾夭夭还是小时候的错觉,那时候顾父喜欢这么逗顾夭夭,而顾母总喜欢坐在藤椅上,瞧着打闹的父女俩。
只这么一晃神的时候,猛的觉得顾夭夭长大了。
顾父下了吩咐后,这事也就过去了。
左右顾父也不会关心,张家老太太是不是愿意离开,又或者她走后,有没有口出恶言。
顾父从是外地回来,按规矩是有三日的休沐时间,这三日顾大伯一直没回来,顾父与顾老太太有默契的谁都没提。
在大夫的精心调理下,顾老太太倒是能下地了。
大夫每日来都说比之前好多了,可老太太的脸色却一直没恢复,甚至隐隐的有一股子的青色,比上次生病可是差了不少。
待到顾父上朝后,老太太借口将小的们都撵出去了,说是要清静清静。
其实也就是心疼他们累了,大家看破不说破,只当不知道的应声。
回到自己的院子,顾明慧拿来了许多些晒干的鱼腥草,“我那日瞧你做针线活,没想到竟然比我的还要好,所以我这厚着脸皮过来叨扰你,给绣些个花样。”
说话的功夫,顾明慧将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取了出来。
浅蓝的料子,云锦的纵横交错的纹理,增添了些许稳重成熟的贵气,一瞧便知道是给老太太做的。
顾夭夭佯装生气的白了顾明慧一眼,“这般见外,我要不做怎么办?”
顾明慧也没停手,一边穿线一边回了句,“能怎么办,只能是让你这大师指点,我动手了呗。”
瞧顾明慧说的可怜,顾夭夭扑哧笑了一声,她们要做的是荷包,料子顾明慧都裁好了,做起来自然快。
顾夭夭翻腾着准备好的鱼腥草,“瞧着都是顶好的,你这从哪来的?”
“你可真将我问住了,这都是兄长给的。”
听着是顾明辰,顾夭夭沉默了一下,才又缓缓的说了句,“兄长,没想过再寻大夫瞧瞧?”
知晓她说的是腿,顾明慧的眼神一黯,若是刚出事的时候,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