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娶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
或者,从一成亲,他就得戴上绿帽子。
而且,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并不成亲的时候。
只是没想到,竟是错怪杏子了,原是想坐起身好生的安慰杏子几句,可身子一动扯着头又疼了,哎呦一声重新躺回了炕上。
“是我命薄。”杏子抽噎着摇头,“那,那你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可,可愿意娶我?”
事到如今,她依旧只有嫁给二牛这一条路。
二牛的脸色一僵,诺诺的不知该说什么,伸手下意识的想挠头,抓了一下又开始咧嘴。
“你说的薛家公子,可是他父亲是大理寺文书,且与顾家有过节的那位?”二牛看了顾夭夭一眼,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顾夭夭眼一抬,这世界莫不是就真的这么小,姓薛的那么多,真会遇见的是薛方亮那个混蛋?
当然,二牛知晓薛方良与顾家的过节,倒也没什么,定亲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丑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据说连说书的都将这事改成了戏文。
然后,就瞧着杏子缓缓点头,“听着他们是那般说的。”
寻事的公子哥,多是自己没本事,从而常常显摆自己父亲的人。
杏子听的跟前的小厮,说过一嘴,还显摆这薛公子房事厉害,竟将尚书府的未来儿媳都能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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