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苦,你的处境我们自是同情,可这世上没有谁可怜谁便有理的道理,那薛家公子是可恶,可你又好到哪里去呢,若非薛家公子出事,真的寻到庄子来,二牛公子如何能好了,若是薛公子怀恨在心,不定会害死二牛公子,二牛公子何辜?”
如此一说,二牛心里也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一出,薛方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少女,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若是知晓被人骗了,恼羞成怒之下不定会作出什么事来。
二牛只觉得后怕,要是那般死了可真是窝囊。
“既你冥顽不灵,这脸面我也不会给你,夏柳,将人带出去,把这事都给告诉管事的,这人,我绝不留!”顾夭夭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夏柳招了小厮进来,连拉带拽的将人往外扯。
杏子急的大哭,“东家饶命,东家饶命啊。”
可顾夭夭不发话,小厮自是不会做怜香惜玉的事,杏子不愿意离开,他们就将人往外拖。
杏子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瞅着门就在跟前,可却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比此刻感到绝望,感到害怕,小时候所受过的屈辱,便就在眼前,一遍遍的重复。
“慢着!”当门打开,外头照进来的光芒,在杏子眼里如同地狱之火一般,终于听到了顾夭夭开口,门被关上。
杏子像死过一次一样,无力的靠在墙边。
“我可以给你一次,活的机会。”顾夭夭一步步走了过来,透过帷帽垂头看着她。
杏子听后突然笑了一声,笑着笑着便又哭了起来,“谢东家垂怜,谢东家垂怜。”
“先听听你愿不愿意。”顾夭夭放缓了声音,似乎带着几分叹息,“既是薛家公子害你,我给你报复回去,可这庄子,我也万万不会容你!”
如今薛方良身子残了,想也没有心思再纳妾,只让杏子去搅合搅合,扎一扎薛府的心,而后顾夭夭会派人接杏子离开,给她足够的银两,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自然,顾夭夭承诺安全,必然是有所安排,只要杏子老实本分,决计不会出乱子。
杏子听后愣愣的看着顾夭夭,“你要拿我当箭使?”此刻,却连东家都不叫了。
她这般可怜了,顾夭夭还这般算计,在杏子心里顾夭夭自是冷血的人,让她去薛家叫骂,若是出了意外,她自不相信顾夭夭会为她出头。
这般安排,不过是让她换了一个死法。
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