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她此刻不慌不忙的将视线放在怀嬷嬷的身上,“既然大伯母不愿意说话,那么有件事情只能请教嬷嬷了,我过来的事情,瞧着窗下挂满了白芬芬的纸鸢,不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纸鸢,自然是用来的放。
顾伯父的心里,很自然的回答了句。
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他刚来的时候,只注意到顾伯母憔悴的神色来,却没有关心,为何所有的纸鸢只单纯的画了墨色,无一点彩色。
若说只是为了,心底的那一点惆怅,画便画了,何必为纸鸢绑上绳子。
在那一瞬间,顾伯父脑子突然闪现了一幕,前头院子是喜气洋洋的冯家人来迎亲,而后头突然飘来了一片,白色的纸鸢,就像是办丧事一般,着实不吉利的很。
此刻,怀嬷嬷脸白的没一点血色,“老爷,都是老奴,是老奴求着夫人画纸鸢,只想单纯的想给夫人寻个事做,免得夫人日日像个活死人一般,只懂得抬头看这,方寸之天。”
就是此刻,怀嬷嬷也不忘了卖惨。
这次,顾大伯没有犹豫,那一个查字格外的坚定。
毕竟,他冒不得险,冯家毕竟不是胡家,若是出了丑事,冯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怀嬷嬷颓然的坐在地上,只望着顾伯母不停的掉眼泪。
顾伯母依旧不吱声,只拿了帕子,默默的帮着她擦着眼泪。
顾夭夭垂头看着眼前这一副,主仆情深的画面,当真是讽刺的很。
着实没想到,心狠如顾伯母竟有真心相待的人。
今日,自都在顾夭夭的算计之中,顾明慧快要定亲的消息是她让人故意泄露出去的,就顾伯母的性格,绝对不会想让是顾明慧好的,终归是要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顾伯母绝不让人省心,就算自己做不得旁的,也得做这纸鸢,寻顾明慧的晦气,用这般的法子诅咒她。
自然,顾夭夭能想到张家来人,顾伯母也能算到,若不是顾夭夭早有准备,她在这卖个惨,不定又重新获得了顾大伯的心。
至于这信件,原是上次顾夭夭去看胡氏,让她帮着准备的。
胡氏既然要反抗,对那个继母肯定也了解,便临摹了几个字,信件的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将火烧在胡家继母身上,终归她以前做的事是真真的在的,只要有心,必然能查出来。
另一边,搜院的人也回来了,说是在大伯母妆奁盒子下面发现了一封信,以及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