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卓华却是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我便放心了。”
好似,被他吃了多大的亏一般。
不待顾夭夭反应,叶卓华这又问了句,“我不过上个药,既什么都没有瞧见,那顾姑娘你喊的什么?”
像是在说,顾夭夭小题大做。
提起上药,顾夭夭自想起了他满身的伤痕,如今叶卓华是翻身了,可却也是他,九死一生换来的。
此刻若是再计较什么,倒像得她没有同情心一般。
而且仔细想想,刚才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叶卓华应该是刚上完了药,外衣没来及穿好,可中衣却是穿的妥当,许是她心中对叶卓华有怨,便才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才这般激愤。
念着他身上有伤,顾夭夭想着便不与他计较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山路清凉,到了黄昏,一阵阵凉意便传来了,顾夭夭披了上一件袍子,抬头却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叶卓华。
许是出来办公务走的急,没有带御寒的衣服,此刻双臂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而白日里最爱用的团扇,也落在了手边。
顾夭夭慢慢的收回视线,想着到底是个大男人,还能这般不受冻?
可耳边,这个时候却听着,叶卓华呼吸声有些颤。
想着叶卓华大伤还未痊愈,身子肯定虚弱,如今已经管了刑部的事,许也很是操劳,怕是挡不住山气。
心思百转千回,不过片刻时间却是自己与自己做了许久的战争,最后还是怜惜叶卓华的那头站了上风。
便附在夏柳耳边,小声的嘱咐了几句。
夏柳会意,便从最下面的箱子里,取出了顾夭夭的白色披风。
虽说这男女的款式很不一样,可至少这颜色,男女皆可。
夏柳递过去后,叶卓华拿在手中一愣,嘴里呢喃了句,“倒是我,以怨报德了。”
似乎有些感悟,觉得此番是小人心境。
这话却像是砸在了顾夭夭的身上,而且越想越觉得贴切。
就差直接对叶卓华说一句,“是我对不住你。”
走了没一会儿,叶卓华便吩咐重新走回官路,这次倒是解释了,天色渐晚,只有官路上有驿站,他们可以住一晚,明日再赶路。
因为现在其实他们与官路不算远,便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如此,顾夭夭自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