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了一会儿,便到闹市分开了,各回各家。
因为已经与太子请示了,他们算是告了假回来,所以也不必急着进宫,可以回家与家人团聚。
虽说离开不过半年有余,在看到叶府的匾额,叶父的心里百感交集,良久轻轻的一叹气。
一切,便都化在这一声里头。
虽说叶父现在立了功,可之前也是受了牢狱之灾,下头的人还是准备了火盆,让叶父迈过去,从前种种都成了过往。
只是一进屋子,叶卓华还没站稳,叶父在后头突然照着头便给了一下。
叶卓华头一晃,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看,看,你还好意思看我,给我跪着!”叶父背着手,又气不过,照着叶卓华的腿便是一脚。
砰的一声,那叫给跪的实在。
下头的人一看叶父一回来,便发开了脾气,一个个低着头,生怕有烧在他们身上。
“将门关上!”叶父突然吆喝了一声。
吓的众人手一抖,赶紧关门,而后站的远远的,猜测着,估摸要关门下狠手了。
屋子里头,叶父拽了椅子坐在叶卓华面前,像是在训斥小孩童一般,一下下的点着他的额头,“知道哪里错了吗?”
“请父亲明示。”叶卓华不敢闪躲,抱着拳头只能哄着叶父。
叶父一听火气烧的更旺了,啪啪的拍在叶卓华的肩膀上,“让你给我装糊涂,让你给我装糊涂!”
打的自己手疼也不解气,干脆脱下鞋,拍在叶卓华的后背了,“混蛋玩意!”
那声音,就算站的很远,也能听得真切。
终于叶父打累了,才将鞋给仍在一边,“说吧,驿馆是怎么回事?”
原本叶父也以为,只是意外碰见的,可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看到自己儿子对顾夭夭情根深重,才恍然间反应过来了。
从叶卓华听见那突厥人说话的开始,便是在演戏。
就叶卓华这般在乎顾夭夭,碰到有人言语对顾夭夭羞辱,该是与顾父那般,拎着刀就要冲出去。
而不是,那般冷静的以大局为重。
且出门的时候,他瞧着周生的脸色不太对,以为是刑部有什么事,虽说他是叶卓华的父亲,可也不好干涉儿子的差事。
现在想想,哪里是什么刑部的事,估摸是叶卓华让周生去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