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赵嬷嬷,叶卓华不屑的哼了一声,“一个刁奴母亲尚且知晓,祸不及家人?可您为了一个罪人去叨扰顾老太太清静的时候,可曾想过她年岁已大,操不得这闲心?”
而后,突然抬脚照着赵嬷嬷心口便是一下,“刁奴,别以为我不知晓,我母亲虽然有时糊涂,可却绝想不出这般恶毒的法子。”
赵嬷嬷到底上了年岁,被叶卓华一脚踹的,眼前一黑突然晕了过去。
惊的叶母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赶紧招了府医救命,“绦之啊,你是娘的儿子,你是娘的儿子啊!”
就算自己真的做错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何至于要做的这般狠绝。
叶卓华听了之后,轻笑一声,“若没有这刁奴,或许我们之间不必如此。”
这么些年了,自己母亲如何他自然了解的,旁人说叶母心慈,也并非只是夸赞,而确实如此,白日里做了什么事,夜里总是喜欢回想,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这么些年,从不与人为恶。
若不是有这刁奴挑唆,叶母怎会对只对顾夭夭,这般刻薄?
“我心意已决,惩刁奴另立府,一样也不会少!”赵嬷嬷被下头的人抬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四位主子,叶卓华的语气,依旧强硬。
下头的话自不必说,若是不同意,那便不必,再认他这个儿子。
叶母手指着叶卓华,唇不停的抖动,却说不得半个字。
叶卓华却没看叶母,只回头看着顾夭夭,“我的银钱,买的院子自不会比这个大,怕是你会受委屈。”
因着叶家又没有分家,太子便没有另赐尚书府。
上次叶母冲进来,正好碰着顾夭夭与叶卓华赌气,那时候叶卓华便起了这个心思。
几番曲折到底将隔壁的院子给盘了下来,顾夭夭的嫁妆多,一时半会儿肯定也搬不完,便将它留在叶家,离着这般近不必刻意找日子,想起来搬一点,总会搬走的。
“我自己有银钱,如何在乎你买多大的院子?”说不上为什么,顾夭夭总不敢去看叶卓华的眼睛,头微微的侧着,像是赌气的说了句。
叶卓华轻笑一声,“好,那等你以后买了院子,给我住。”
这话说的,倒让顾夭夭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我瞧着,择日不如撞日,现在雨也小了,让夏柳收拾几件你平日里换洗的衣服,便可过去住着。”那屋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