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一句,“臣妇惶恐。”
“殿下!”旁边坐着的如韵郡主急切的唤了一句,想要劝诫太子。
可太子抬手便拦住了,“此事,就这般定了。”
如此,顾夭夭也只能谢恩。
只等着内务府拟旨,由皇帝点头盖玉玺便就成了。
自然,这是明面着这般说,如今皇帝中风,里里外外不都得听太子的,他说了那便已经成了。
这般任性的册封,大佑的官员脸色都不好看,朝堂诰命,哪能太子随性便可以给的。
可脸色最差的,自是突厥使臣,叶卓华顶撞他们,大佑的太子便给了这么大的一个荣耀,岂不是明着打他们的脸?
场面一度安静的,只有宫人走路的声音。
太子端起水酒杯,笑着说了句,“突厥与我大佑的情谊,乃是旧时便定下的,这些年相互扶持,这份真情自难能可贵,只希望突厥与大佑永保和平,百姓皆不受战乱之苦。”
“愿百姓,皆不受战乱之苦。”
朝臣们皆端起酒杯,重复着太子的话。
顾夭夭自也要端起来抿一口。
只是这酒?顾夭夭忍不住皱眉,着实淡的很,便是连果酒都比不上。
若不是这般场合,她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用清水将酒换了。
第一杯酒领下之后,场上便热了起来,宫里的舞女慢慢的走了上来,那彩色的绸缎,在众人眼前滑过,轻飘飘的,便像被风吹起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