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不强求了,孩子自然来了。
大夫指了指旁边的腕托,让叶卓华将胳膊平放在上头,“房事如何,多长时间?”眯着眼,准备将手搭上去。
顾夭夭没想到大夫会问这样的问题,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呃,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很短。”
顾夭夭想着,若是说很长时间,大夫听了没问题,便不仔细给人瞧病,索性便想着说了很短,让大夫用些心。
大夫一听顾夭夭描述的,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凝重起来,“长有多长,短有多短?”
这话问的,顾夭夭的脸更红了,“长,长有一个时辰,短,半柱香,一盏茶?还是更短?”
这种事,她哪能记得这般清楚。
长,照顾叶卓华的面子,该是比真的说的要长,至于短,原就是顾夭夭瞎编的,谁知道该有多短?
只是,听顾夭夭这一形容,大夫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看大夫的脸色不好看,顾夭夭赶紧小声的问了句,“这,可严重?”
大夫摇了摇头,“这很复杂。”没有直接回答顾夭夭的问题,而是看向叶卓华,“平日里,腰两侧经常痛吗?”
大夫问完,顾夭夭恍然间明白什么,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怜悯,没想到,年纪轻轻的,真有那种毛病了。
叶卓华的牙,又咬了起来,“我的腰,很好。”
对于叶卓华的话,大夫自是不信的,只觉得大概年轻人爱面子。
只是,这脉搏。
大夫赶紧让叶卓华又换成左手,把了一会儿,又让他换成右手。
“我都知道,我无碍。”叶卓华,在旁边阴恻恻的说了句。
这话说的,着实让大夫上火,既然什么都懂,还跑了医馆做什么,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只是,一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叶卓华故意露出来,腰间的令牌。
大夫也算是与不少人打过交道,那令牌他虽不知晓,是哪个衙门的官爷,可却已经知道对方惹不起,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
顾夭夭光盯着大夫瞧,想从他的脸色中,猜测出几分端倪,自没瞧见叶卓华的小动作。
只是瞧见大夫的脸色有些不自然,顾夭夭这才回头瞪了叶卓华一眼,“懂得什么懂得,你又不是大夫,竟在这胡言乱语!”
大夫嘴角轻轻的抽动,自然是愿意听到顾夭夭教训人的话,只是,大夫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