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
想要与顾夭夭同伺一夫的念头,仿佛就是上辈子的事,如今瞧着人家,十指葱葱,云锦衣衫流光发亮,头上的梳着的一丝不苟,莫要说与顾夭夭比了,就是连她身后的婢女都比不上。
如今的,她哪里敢在奢望入叶家为妾。
“姑母。”李语诗一进去,便扑在叶母怀里,哭的却也是情真意切。
她的手握住叶母,死死的不愿意分开。
也有那么一点私心,让叶母感受到,自己多冷。
如今莫要说体面了,连穿暖都做不到。
叶母由着李语诗发泄,瞧着李语诗不哭了,才让人拿了手炉塞给李语诗,温柔的如同从前一般,“这一路受凉了,来,与你表嫂见礼。”
可态度,却是疏离的。
若是从前,叶母瞧见李语诗受这么大的罪,哪里还惦记着,所谓的礼数来,即便是记得,也会是她出面与顾夭夭解释句,这事便就过去了。
到底,一切都回不去了。
李语诗低着头,慢慢的走到顾夭夭的跟前,轻声的唤了句,“表嫂。”
“这一路受累了。”顾夭夭点头,面上不见一丝厌恶。
瞧着她温和的目光,李语诗没有感觉一丝暖意,只觉得顾夭夭满眼的,只告诉她三个字,“你不配!”
便是连厌恶都,不配。
李语诗低头收敛的视线,便准备坐下。
只是她习惯性的走到叶母身边,想要挨着叶母,可手还没碰着椅子,却被旁边的嬷嬷故意引走,“表姑娘,您坐。”
对方都明着说出来了,李语诗只能抬脚走过去,坐在了顾夭夭对面的位置。
抬头,看道叶母讨好的望着顾夭夭,看着所有人似乎都在看顾夭夭的脸色,她不由的怀疑,是不是,来错了。
看顾夭夭脸色正常,叶母才问到,“这天寒地冻的,怎么有功夫过来了?”
叶母想的很简单,她是不想让顾夭夭误会,便将人引到这边,有什么话都当着顾夭夭的面,开诚布公的说。
若是带到自己那边,以后做了什么事让顾夭夭不舒服,再怀疑自己是为了李语诗出头,误会可不好。
听叶母问的疏离,李语诗突然觉得,便是连坐着也不配,便赶紧起身重新跪在了叶母跟前,“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想求得姑母帮帮我。”
“这孩子,有什么事,先说便是,若顾母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