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夫君对妻子动手,也不是什么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可那也要瞧,是当着谁的面。
而在顾夫人心里,自然没有什么,会比现在让人绝望。
顾夫人呆愣的看着顾子皿,突然笑了起来,“你既然对她念念不忘,当初又何必娶我?”
想想当初自己真的可笑,顾子皿一表人才,又高中榜眼,京城中自然会有不少人睁着想要他这个女婿,可顾子皿独独看上了她。
那时候,顾夫人想,也许就是哪一日匆匆一瞥,顾子皿也同自己一般,种下了情根。
可是成亲这么多年了,顾子皿对她淡漠,可至少,也没有格外偏爱哪个姨娘,顾夫人有时候还想,或许顾子皿天生薄凉。
可瞧瞧,只这周夫人这三个字,便能让顾子皿慌了手脚。
原来,什么薄凉,只是因为不爱罢了。
周府的人去查,顾子皿自也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便也让下头的人去查,周佑娴是没有寻到,可是却得了消息,顾常存也不见了。
这几日,夫人赌气回了娘家,姨娘掌家。
可是,姨娘再厉害,也不能将人家嫡子如何,顾常存耍脾气的时候,下头的人避开便是了,可谁知道,今日一早,顾常存便不见了,便是现在也都没有回来。
顾子皿听到禀报后,冷冷的看着顾夫人,“你说不说?”
顾夫人这次是真的慌了,她也不知道,顾子皿如何就不见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可惜,顾子皿不会再信了,事实摆在眼前,只希望,顾常存不要犯浑。
可,能闹出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不犯浑。
看夫人是个嘴硬的,顾子皿闭上眼睛,“去同周家说一声,我,教子无方,任凭他们处置,至于你。”
顾子皿一顿,“用刑吧。”
不说,那就看看,一个内宅妇人的骨头,能有多硬。
顾夫人被拽下去的时候还在喊着,“顾子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绝不会饶了你。”
可顾子皿却不为所动,父亲?既然要比父亲,那就看谁的父亲硬。
顾常存若是做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来,还父亲,确实是一个都不能逃。
另一边,周佑娴回到自己的屋子,突然看见眼前站了一个穿着官差衣服的人,周佑娴刚要呼喊,问他是怎么进来了,可话还没说出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