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吞剑给珠儿看?”
许小宝与武小贝对这傻妹妹当真是无话可说。
也亏得她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拿他们的师傅当杂耍艺人来比。
大概在许珠儿的心里,会练武的就会吞剑。
振哥儿坐在健仆肩上,倾声哄她:“珠儿,方师傅肯定没练过,万一拿剑割伤了嗓子怎么办?”
许珠儿想想,似乎是有点危险,只能失望的“哦”一声,转头去瞧场中艺人。
许清嘉不忍闺女失望,抱着闺女扎进近旁彩棚,围着谜灯转了一圈,猜中了好几道灯谜,在灯铺老板恨不得赶他走的目光之下,满载而归。
不止每个孩子都有一盏灯,就是胡娇与魏氏都各得了一盏灯。
一大家子人直玩到了夜半,人潮渐散,才兴尽而归。
云南郡尉迟府里,这个元宵节过的十分沉闷。
请来的大夫给尉迟修扎了几针,放了些血出来,又开了安神的药,尉迟夫人跟侍妾们将药灌了下去,尉迟修才缓缓醒了过来。
他双目无神,一夕之间竟然似老去了十多岁,只瞪着帐顶发呆。
尉迟夫人不敢吵他,只将侍妾们都赶走,自己坐在床边脚踏上陪着他,一直到快天亮,她才打了个盹儿,再睁开眼睛去瞧,心都凉了。
只不过一夜之间,尉迟修鬓边发丝已染了霜色。
“夫人……”
尉迟夫人泪珠滚滚而下:“老爷,你可得挺过去,不然……不然我可怎么活?”
尉迟修惨然一笑,闭上了眼:“假如是别的事倒也好说,可是……挪用库银,却是要杀头的啊!”
云南郡自来产银,这些库银都是要上交国库的,他不过是想着上交之前暂时挪用发一笔横财,哪知道却落得如今局面。
他当初敢兴起这个念头,就是想着一定能够收回来。
“老爷,不行就将我的首饰珠宝当了,家里能当的都当了,看能补上多少?
不是还有那个刘录事吗?”
尉迟夫人慌乱之间,总想着能够补救一二。
尉迟修这才睁开了眼睛,似寻回了些力气,总归还有刘远道这个替死鬼,“派人去瞧瞧刘录事如何了?”
尉迟夫人这才拭干净了泪水,打起精神来唤人去问。
尉迟府派去的人到了刘府,门房愁眉苦脸来开门,见是尉迟府的人,便开门将人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