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让自己在床上臣服了一回,胡娇总算满意了。
那是他们自孩子小产之后的第一次亲热,二人心中似乎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再生个孩子出来。
可惜这都过去快一年了,还是没什么动静。
最近胡娇已经不再热衷于造人了,夫妻俩都觉得此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该来的总会来。
不过在前去军营劳军一事上,许清嘉其实并不太情愿。
这个人记忆力奇佳,还记得当初宁王瞧着自家老婆的眼神,总归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不过宁王不曾说过什么,而当事人胡娇对此更是一无所知,他也就姑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着傅开朗往定边军跑一趟了。
吐蕃的气候似乎比云南郡的要糟糕,只不过一年多没见宁王,许清嘉再见到他,只觉得他面色黑红,眼眶深陷,目光深邃专注,带着一种噬人的气势,似乎人还没从战争状态中缓过来。
傅开朗原是皇后亲侄,与宁王殿下虽然算是旧识,但因分属不同阵营,实在是难以亲近的得起来。
略微寒喧几句,便表示自己要看着民丁卸货,就由许清嘉陪着宁王聊一聊好了。
傅开朗一走,宁王就松懈了下来,与许清嘉问及小贝,面上便微微带了些笑意。
谈到孩子,许清嘉的情绪也松缓了下来,还特意将自己带过来的小贝近期学的画,与抄写的课文给递了过去:“知道下官要来劳军,小贝高兴了好几日,说是要让父王瞧一瞧他写的字跟画的画。
精挑细选了几幅让带过来,嘱咐下官一定要亲手交到殿下手里!”
那孩子对宁王纯然一片孺慕之情,端的让人感慨。
许清嘉与宁王聊着孩子,心中不由想到,宁王虽然贵为皇子,因为皇权却不得避走边陲十几年,妻妾都留在京里,妻不妻夫不夫,父不父子不子,说句不好听的,就连个正常点的天伦之乐都享受不了。
而他家老婆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觉得温暖的力量。
也许这正是吸引宁王殿下的原因。
想任何一个没办法正常享受天伦之乐的男子,在见识到了别样的温暖,不动心才怪。
许清嘉此次前来,还见到了高正。
高正显然也没想到能够见到云南郡的官员前来军中劳军,先是与外面的傅开朗打过了招呼,略微聊了几句,听得许清嘉在宁王帐中,便笑着冲了进去,“许老弟——”见宁王坐在上首,忙向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