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孔月害羞,没和我说这些,我也理解,身为半个同行的赵雪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多多少少有点不自在。
现在正好是晚上的二十一点左右,因为从县城到附近的机场路远,所以就耽搁了。
这个时候恐怕孔月他们还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吧。
我恨不得飞机开快一点,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孔月最后香消玉殒的模样。
心烦意乱之下,我只有默默的念几遍静心咒,而赵雪靠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孔月考的是山海学院,这是天朝数一数二的大学,当年这孩子考上这所学校他爹每天乐的都合不拢嘴。
山海市距离我们那也不算远,两了多小时,我们便降落了。
这个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正是邪物闹得最凶的时候,既然我和赵雪此行都是同一个目的,也就顺理成章的结伴而行了。
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二话不说就拍给了司机二百块钱,让他加速开到山海学院,却没想到司机并没有如我想的那样露出多少欢喜的神色,反而平淡的很,眼睛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屑。
我一想也是,山海这个地方是商业的交汇中心,何其有钱?人家还能因为我这二百块钱吃惊。
看来是得多出去走走了。
……
午夜零点十分,我们俩便站在了山海学院的门口。
我从来没上过大学,看着堪比悉尼歌剧院建筑的大楼,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是滋味。
羡慕?嫉妒?还是恐惧?每一样似乎都有点。
我摇了摇头努力不去想这些,现在是晚上,我们俩个校外人员是进不去的,里面的孔月自然也是出不来滴。
没办法,我从包里拿出了罗盘,寻找阴气最重的地方。
一旁的赵雪不知从那里变出来一只小甲虫,她在那小甲虫便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嘀咕什么,那小甲虫便振翅一飞,飞入学校里面了。
而小甲虫飞的方向和我的罗盘也慢慢的吻合了起来。
是了是了,那个小甲虫八成是赵雪用来探路的家伙事。想来是专门用来搜寻不正常的地方。
我们俩这样,倒是有点同台竞技的味道。
只不过我也就能测出个大概方向,人家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具体的位置。
我默默的收起了罗盘,倒不是道家没有其他的手段,说到底还是我道行不够。没办法催动更高级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