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让我惊奇的是,在我的印象里面,考古学家一向都是看不起那些盗墓贼的。可是那个大汉考古学家跟这些盗墓贼还比较客气。
想来也是看着他比较年轻的模样,思想应该也没有那么迂腐,但是我的思想观点有点落后了。
这些人虽然都是师兄的朋友,但是他们对师兄的事知道的其实不多,我们俩的师傅是谁是我们俩心里的秘密,他们一直以为师兄是一个散修,直到知道我是他师弟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师兄原来不是散修。
这些人都是在社会摸爬滚打时间很长的人,对于人心的揣测和把握,当然是有些高明的手段,师兄没和他们说太多的事情,他们也很聪明的,不去问。
当然了,让他们来也不是白来干活的,他们也是有酬劳的,一个人十万,这钱本来应该由我们兄弟两个出,顾连成说这事全是因他而起五十万,他非要出。
劝了几遍无果之后,我也就不再劝他了,他财大气粗,而且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有心结交这些人。
这不是我能管的了,我就站在我的角度上偶尔劝他几次做做场面的活计就已经足够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也就不再拖延第二天,就准备去北上了。
张天豪手里拿着仪器,盗墓学家们都带着洛阳铲等金属东西,火车坐不了,飞机更是上不去,我们只能开车去北方。
车子时我和两个师兄出钱,买了两个比较便宜的车。其实说是我们俩出钱大头还是我来拿,他在后山呆了二十几年,也没出去做什么法事,手里的油水肯定是不多。
两个车七个人,盗墓一家开一个车,我和师兄还有考古学家张天豪,开一个车,一路上,不松不挤,很是自在。
但是凡事都得有个度,坐时间长了也会觉得浑身难受。
两天后我们开始进入了秦岭的边界,天朝的名山多的是,但是每一座山的风景和人文都有不同。
用沿途的风景来弥补开车的疲劳,也是一件美事。
我们一行人每个人都对秦岭不熟悉,盗墓贼一家说他们以前曾经来过秦岭,但是后来为什么没有去盗墓,他们也是绝口不提。
这个时候就需要向导了,我们在秦岭的附近找了一个岁数比较大的猎户,他常年进山打猎采药,对于秦岭的状况十分的熟悉。
他姓杨,我们都叫他老杨,他还有一条猎犬,叫飞龙。
我们知道这狗的名字后都调侃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