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多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我给他下了蛊,就像安婆婆所说,我现在本身就是一只蛊,我的血液就是这世界上名列前茅的毒药,不过毒与不毒完全在我一念之间。
我丝毫没留情把蛊毒发挥到了极致,那男人最开始还咬牙挺着,也是让我由衷的钦佩,过了一会儿他就再也挺不住晕了过去,屎尿齐流。
北洋在我身后看的一愣一愣的,拍了拍我肩膀,竖起了大拇指说可以呀,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高明的蛊术了?
我越看他越来气,很想给他也来这么一滴,让他也尝尝痛苦。
现在这个房间里面也没有其他人了,我可以放心的和北洋问话。
我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挠了挠头,这才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