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想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
龙镜先生找了个担架,把徒儿的尸首放在了担架上,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小布袋那小布袋里面,还滴着血,显然这是刚才龙静先生趁着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把自己徒儿破碎的头颅给收了起来。
他又在担架的前面做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口中嘀咕着什么。
一个师傅一辈子能交到出数名徒弟,算是很厉害了,就比如我师尊那样的人,都是当成儿子和女儿看待的。
等到自己有动弹不动或者死去的那一天,都是需要徒弟撑着门面的,死的时候徒弟需要主持法事,家人的老小也要徒弟照顾着。
更何况他这徒弟是为了救师父才死的,龙镜先生的悲伤我能感同身受。
屋子里的灵堂从一个变成了三个,林家人把烧成灰白粉末的小龙收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哪里找的小龙的黑白照片,放在了他母亲的旁边。
可能是因为我最开始救了静安道长的缘故吧,静安道长此时离我的距离很近,再也没有最开始的那种排斥感。
我始终感觉这事好像还没完事儿,仅仅是个开始而已,我把我的想法和静安道长说了,静安道长也认可我的判断。
“接下来应该才是重头戏,我们几个人必须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应对,不然的话恐怕还要再添几条人命。”说着静安道长又紧紧的搂搂搂自己的女徒弟,很显然她对这女徒弟很看重,龙镜先生的徒弟的死显然是让她感到害怕了。
元松大师此时也离我们不远,自然听到了我和静安道长的话,他也慢慢凑到了我们跟前,现在四位大师就差龙镜先生一人了,龙镜先生那一头还在嘀咕着什么,满脸的悲伤。
我和龙静也不熟,静安道长对他好像更不熟,这里面好像只有元松大师和他比较说得来话,元松也就自告奋勇去安慰一下龙镜先生,不愧是常年在外做法事的人,安慰人是一套一套的没一会儿,龙镜先生就站起来脸上恢复了一丝镇定。
“林师傅,刚才多有冒犯!”龙镜先生走到我跟前,对我抱拳一礼,我自然也要回他的。
“先生这是什么话?当务之急,咱们应该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其他三位师傅都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我和另外三位大师被林秋水给领进了一间房中,随行的只有大师们的学徒。
秋水把我们领到这儿之后,也就退了出去了,现在这个房间里只剩我们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