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活活,被厉鬼撕成了碎片,脑浆和血崩的满地都是,虽然刚开始有点隔音,不过人总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适应下来了之后也不能说不恶心吧,只是没有之前感觉那么剧烈而已。
下了车跟着阿木上了楼,来到了一个病房。进了病房之后,我看到了那位张师傅,这是一个稍显富态的中年人,肥头大耳。
还真是应了那句,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
虽然这人长得挺有福气,不过他此时应该并不好过,脸色蜡黄时不时的发出疼痛的呻吟声,眉头紧锁,肚子疼的厉害。
阿木帮我和那位张师傅做了介绍,虽然张师傅现在很不好受,不过基本的意识还是有的。
我和他交谈了几句,探讨了一下他的病情,我大概知道这家伙得的什么病。
这哪是病啊?分明就是被人下了降头,在降头术里面,其实这种降头不是很难学会,主要是因为他比较阴险,所以才比较出名。
孕妇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