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腥臭难忍,张师傅喝下了之后,大喊了好几声苦,不过最终还是把这碗汤给喝的干干净净。
我冲着旁边的护士打了个眼色,那护士点头示意明白了,然后拿出那一管儿有麻醉药的针头扎在了张师傅的屁股上。
张师傅静静躺了小半个小时之后,这期间也没感觉到什么剧烈的疼痛,其实是这麻醉药起效果了,如果没有这么重要的话,就在排毒的时候都容易把人疼得死去活来。
过了一会儿药劲过去,之后张师傅说想上厕所,就从床上跳下来鞋都没穿,直奔洗手间。
这货在厕所里面待了又好久,不时有响声传来。我拍了拍阿木的肩膀,让他去给张师傅送水,阿木进去之后差点没熏晕了,出来的时候面无好色,说太恐怖了,张师傅居然拉出了好多血块,正中间还有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肉团正在蠕动。
那肉团就是张师傅肚子里的孩子了,我嘱咐过张师傅叫他拉完翔之后不要把马桶冲了,这东西一定要焚烧,降头才能化解,不然的话,很快会在肚子里形成一个新的肉团。
又过了一个小时,张师傅这才晃晃悠悠的出来,陪他的是他的儿子那东西的处理自然就交给小张了。
我嘱咐张师傅,他这一回失气失血,有些伤到身体的根本了,需要进行调养。回家之后买些大补品,来吃什么枸杞呀……长白山人参啊,这些东西。
就像坐月子一样不可大意,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儿。
我这一顿操作下来,病房里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好几个人都凑到我跟前想问我要联系方式,我也不能放过这个宣传的好机会,便把事先准备好的名片,递了过去。
那个主治大夫小赵也不好意思的凑到跟前,满脸的好奇。
他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治医师,这医术肯定十分高明,我又喜欢广交天下朋友,我们俩聊得也很投机,我先把私人号码给了他。
出了医院之后,阿木在车上笑的都合不拢嘴了,说认识我这么一个朋友真的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他可就不怕了。
我笑了笑没继续说话。
暖暖和燕儿在白事店里面,呆着老老实实,自从燕儿来了之后,暖暖就没那么黏着我了,每天都和燕儿在一起,研究些什么道法,鬼术之类的玩意儿。
正好解了我的忧愁,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上奶爸。
在去饭店的路程中,我在想一件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