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抖动如筛糠,剑尖旋绕不停,左手夹着一张黄色的符箓,步踏罡斗,黄色符箓哗的一下就无火自燃了。
现在正是初夏时节,屋里不算很热也不算很凉快,恒温,但是身处其中总感觉有莫名的寒意。
这寒意不是生理上的,而是直接作用于心里面。
然而除了这发自心底的寒意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异常,这便是最纯粹的吸引邪物的效果。
我步踏罡斗,犹如跳大神般咋呼半天,可是那脏东西始终没有露面,我心里难免有些空落落的,看来今天是解决不了了。
我收了神通又念了几遍清心咒,穿着道袍走了出去,对在外等待的李总家人说,今天看来是解决不了了。
即便人家再怎么装着恭敬我,现在也应该满腹的意见,一家人便出言挤兑我,不过好在也是顾连成介绍来的,他也不好太为难。
不过出于职业精神,我还是在这屋子里面干坐了一整夜,嘴里念的咒语始终都没停歇。
等到第二天早晨李董醒来的时候便长出一口气,大叫睡的好舒服,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我问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太厉害的仇家?
他沉默许久,摇了摇头,说如果论起仇家的话真就不多,但是每一个应该都不至于置他于死地。
不过话是这么说,他无意之间结下的梁子,我感觉也不少,商业上的对手,身边潜伏的职员……仇富者们都入牛毛,实在是太多了。
正在我也在思考问题的时候突然发现,这货的眼神看着暖暖,有些不太对,昨天他是见过暖暖的,不过,依旧是那种波澜不惊,宛如死灰的眼神,今天可不一样了,眼睛里面全是邪念。
卧槽,敢情这老头子在健康的时候也好这口吗?
我急忙打了一个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好像也察觉到了刚才的失态,满脸的疑惑和惊慌。
我感觉有些不对。
有句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性格是没办法直接改变的,如果突如其来的改变,除非这人经历了天大一般的变故才有可能一夜之间变化。
可是李总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睡的舒服着呢,怎么今天起来之后这性格就变了这么大了?
我和他相处也不过才几个小时时间不能妄下论断说,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性格。
我在心里悄悄的记下来是帮她在病房里布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