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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世界科幻协会年会是在蓉城举办,由华夏科幻协会主办,《科学文艺》杂志社承办。
《科学文艺》获得了世界科幻协会最佳期刊。
同时,《科学文艺》也颁发了今年的银河奖,获奖作品是《太空修道院》,作者谭立和覃白。
谭立,于东不认识。覃白,却是个熟人。
覃白是《科幻世界》主编谭锴的笔名,前世于东跟他还有过一面之缘。想到这里,于东在新闻里面找了起来,最终果然让他找到。
“本次大会,《科幻文艺》也正式亮出了他们的新刊名——科幻世界。”
科幻世界,这四个字,是无数华夏科幻迷心中的白月光,也是华夏科幻文学作家们心中殿堂刊物。
要说华夏科幻,就必然绕不开这个杂志,也必然绕不开银河奖。
别看新闻里把华夏科幻写得一片火热,但事实上这几年恰是华夏科幻的低谷期。
八十年代,国内涌出一波思潮批判,矛头直指科幻文学,直接让刚刚露出尖角的华夏科幻高塔轰然崩塌,之前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科幻杂志一个接着一个地毁灭,到现在也就剩下《科幻世界》这个“独苗”。
而《科幻世界》的日子不好过,因为“精神污染”事件,川省科协让杂志社自负盈亏,据说为了让杂志社顺利办下去,谭锴甚至偷摸弄了个有色刊物赚钱来补贴《科幻世界》。
这种情况一直到九十年代中期才有所改善。
“不容易啊。”
于东喟然一叹,把报纸合起放在桌上,手掌一遍一遍地抚过报上面的褶皱,似乎想要把华夏科幻所经历的坎坷也一并抚平。
但是他知道,就算他把这份报纸抚得再平整,华夏科幻的现状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于是他轻轻地把报纸合上,又从包里取出写作本和笔。
他有满脑子的科幻素材,更有着超越这个时代的所见所闻,同一天内两次听到科幻大会的事情,他总觉得冥冥中自有注定,注定他该拿起纸和笔去做一些事情。
华文系的学生并不学怎么写小说,但是华文系的学生却在写小说这件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当于东脑海中有东西的时候,他能很快地将他们体现在纸墨之间。
只用一个小时,于东就把故事大纲列了出来。
这是一个在后世看来很老套的故事,故事大概讲述了一个普通的华夏学生,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