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扔下一句:“那就今晚处置罢。”颜淡本来还有话要问他,谁知柳维扬就这么顾自走过去了,忙放下铜盆追过去:“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那个凶徒的模样?
那个人到底是谁?
难道真的是南昭?”
其实她还想说,南昭的功夫差劲得要命,说话的声音也和那凶徒一点都不像,何况他在母亲过世的那一晚起了烧,生了一场大病,未必还记得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柳维扬脚步不停,淡淡道:“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
至于结果,你等下自然会知道。”颜淡心里憋屈,愤愤道:“那你说的‘等下’到底是指什么时候?”柳维扬又是一声不吭。她捏着拳头,忍不住咬牙切齿:“我真的很想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