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偷偷摸摸活计,那无良主子把怀孕看得好像吃大白菜一样,还整天算着日子,天天问“怎样了?差不多了?该成了吧?”,他都快疯了。
可怜他制出来的用来解柳杏林避孕药的药丸,味道太过浓重,没法下在君珂任何饮食里,最后还是纳兰述出了馊主意,把药丸下在了他自己的药中,君珂别的不喝,他的药每天必定亲尝,韩巧便在她亲尝之前下药,慢慢地解君珂体内的禁制。
至于君珂的药丸放入纳兰述的药中是否会有些影响,纳兰述才无所谓——他又不怕怀孕。
韩巧愁得眉毛都快白了——君珂不喜欢所谓的请脉,他也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解开柳杏林给君珂下的药方,这偌大一个主子整天临门逼问着,日子难熬啊……
“陛下,这事急不得……”韩巧期期艾艾地抹汗,“这个……就算皇后那个……避不成……也还得等机缘……女人的身体是一方面,男人的精血也是一方面嘛……”
“你是在暗示朕不行吗?”阴恻恻的语声。
“啊没有!没有没有!陛下雄风万丈龙精虎猛金枪不倒虎跃龙腾……”
“滚!”
那边君珂一出殿门,忽然抽了抽鼻子,随即欢呼一声,没去御书房,先奔去了自己七宝殿的小厨房,厨房里红砚正蒙住口鼻,对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沸油抹汗,君珂扑过去,眼疾手快捞出一块微黑发黄的东西就吃,惊得红砚连叫“主子小心,热油烫手!”急急捞出一碟子来,还没来得及用竹签串上,君珂已经四五块下肚,满足地摸摸肚子,眯起眼睛,哈出一口长气,“好香!”
红砚目瞪口呆地瞧着她,君珂心满意足地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又从碟子里拿了一串臭豆腐,毫无形象地边走边啃,去御书房处理国事,留下红砚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炸臭豆腐干一边咕哝,“主子真是口味越来越奇怪了,这么难闻难吃的东西,真难为她想得出来,还吃得这么香……”
到了晚间的时候,某人某些夜间活动越发积极肯干,君珂君同学差点没讨饶,好容易雨收云歇告一段落,某人犹自孜孜不倦,欲待再战三百合,君珂忍无可忍,一掌拍上了某狼的睡穴。
“这是怎么着呢?”逃出来的君珂拖着酸痛的身子缩在灯下,想着皇帝陛下眼下的青黑眼圈,不胜忧愁地撑额,“饱暖思淫欲,纳兰最近是不是过于饱暖了?狼都比他含蓄……”
她叽叽咕咕,听着门外的动静,不敢再回内殿,好一阵子有人敲门,低声传报之后,红砚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