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犯得着吗你?你犯得着让你夫君卯足劲绷紧神经欢天喜地越等越凉越等越崩溃吗?
——就这了!把抽屉倒腾空的君珂,终于解决了这个比验证哥德巴赫猜想还难的命题,抓住了一套三件套粉紫睡衣。
还好,还好,算是所有衣服里面最含蓄的一件,也就低胸了点,薄了点,领口大了点,衩高了点……
君珂抓着衣服,贼似地溜到换衣间,某人在床上翻个身,托腮思考。
是现在就去偷看呢还是等下等她自荐枕席呢……
还没想清楚,一条人影从帐幕后溜了出来,月色下只看见一条粉紫的纤细的影子,带着花的香气和月影的幽谧,粉紫的衣袂悠悠缓缓一扬,已经掀开他脚头的被窝钻了进去,隐约一片雪色肌肤一闪,比月光更亮。
亮得人眼花,心痒。
君珂游鱼一般滑进去,衣料流利如水,恍惚里自己真像也成了条鱼,在夜色神秘的靛蓝海中畅游,她忽然想起明朝皇帝大婚前的性启蒙,据说皇帝睡在床上,只露出“龙爪”,四个年轻美貌,专门挑选出来负责教导皇帝房事的宫女,从皇帝脚头的被窝里钻进去承欢……嗯,这么一比纳兰真可怜,这么幸福的一道工序被自己给省了……
想到这里不禁吃吃一笑,还没笑出口,忽然一双手臂伸过来,随即天旋地转,被褥大翻,头朝下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那胸膛微微震动,似乎也在低笑,她猝不及防,下意识要挣扎,一双温柔暖热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
君珂安静下来,伸出双臂,轻轻揽住了他的颈项。
她的手臂柔软像水底蔓草,自南方进贡而来的极品南缎,滑得流云一般,在紧贴的肌肤之间恍若不存在,却又时不时贴上去便轻轻一滑,像流动的鱼儿在水中相触,似要触及时一个流曼的转折而错身,透明的水波因此层层荡漾,漾出温柔的弧度。这般滑来滑去,不知道哪里便热了起来,又不知道哪里便软了下去,身体那般的滑,心却像被大力摩擦,糙而热,生出细密的栗子,窜着流动的野火,彼此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他霍然便要翻身,她垂着脸,习惯性等待,不想他翻身的动作做到一半便即停息,反而停了停,举高手臂,将她举在自己上方,脸对着脸。
君珂这下真羞了,这种姿势,让人感觉仿佛自己被洗刷干净,临盆送上,正待人刀叉开动,大快朵颐,底下那家伙的眼光,欣赏三分之一,掠夺三分之二,尽在一些不适合观看的角度饱足,而她这三件套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