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带着几分探究和好奇。辛语倒无所谓,她学着裴旭天的样儿往他家沙发上一仰,脑袋朝天,“看我干嘛?”裴旭天:“你倒是很能编。”语气平静,也听不出来是夸还是损。辛语权当他是在夸自己,“也还行吧,小学时候作文拿过二等奖呢。”裴旭天:“”
于是这个房间里寂静弥漫。晚上十二点多辛语才回的家。原因无他,她在裴旭天家沙发上睡着了,刚眯了不一会儿裴旭天就把她叫醒。她迷蒙着说:“再睡会。”裴旭天:“回家睡。”辛语:“这不是我家?”“不是。”
裴旭天:“这是我家。”辛语不在意地摆了摆她柔弱无骨的手,“差不多。”然后她就被裴旭天连拎带拖的扔到了她家门口。辛语:“”
她震惊于裴旭天的骚操作,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先摁了密码锁把她家门打开,尔后站在那儿双臂环抱质问裴旭天:“你至于吗?
连个沙发都不给我睡?”裴旭天面无表情,“你家有床干嘛跑我家来睡沙发?”辛语:“”
“问题是我都睡着了啊。”
辛语翻了个白眼,“你要不要这么没有风度?”裴旭天迟疑了两秒,上下打量她一番,“男女有别。”辛语:“”
他说完就离开。辛语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无语过后,赶在他进门前喊了声,“我可谢谢您嘞,还把我当一女的。”裴旭天的手握在门把上,只探出个脑袋,“不用谢,毕竟你生理结构还摆在那。”辛语:“?
?”两家的门相继关上,世界归于寂静。辛语倚在门上,没有开灯。一室黑暗,她的身子慢慢滑落到地上,轻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其实她刚才并未睡好。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了赵女士。赵女士躺在病床上,神情绝望,而她什么都做不了。这会儿没有人,她所有的情绪都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哭完以后才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因为一把手伤了,洗脸时动作缓慢,她也没在意,反倒是放缓了速度。洗完脸后还单手涂了护肤品,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意切了一个老片,坐在那儿开始看。—
辛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昨晚打开的电影已经循环播放了好几遍。她关了电视又一次洗漱,去房间里换了衣服后随手盘了个丸子头,给赵女士打电话提醒她复查的事情,然后拎着包出门。平日里路过n遍都不会注意的地方今天竟然多看了两眼,好像真有什么好朋友住进来了似的。她走上电梯,下楼开车离开小区。全程没有看到裴旭天。赵女士的病确诊,是癌症晚期。确